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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忍的末路

  新府城在烈火中燃烧。织田与德川家的大军正从美浓-信浓方向和远江-骏河方向朝着甲斐开赴,胜赖公不想给敌人留下这座新筑的堡垒,不得不在自己的居城新府放下大火,急行军前往岩殿城避难。不过,尽管此时的武田家已经是日暮西山,但是他依然存留着不输于信玄公的野心,企图通过合纵连横来让其他家名门望族来加入围攻信长的包围网之中,让武田家东山再起,重新成为掌控一方的强大大名。为此,就算是狼狈的撤退,胜赖公也早早就留好了后手,在即将被占领的信浓等地区事先布置好了用来刺探情报的忍者。除了用于谍报以外,这些忍者也会在各自的村庄中悄悄筹集物资,等到武田军反攻的时候就可以几乎不带任何补给,沿路一边收集军用物资一边长驱直入,大大免除了甲斐山区里补给不方便运输的麻烦,在织田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予其迎头重击。

   千佳和纱弥子,便是胜赖安排的忍者中的一组,负责在一个无名村庄里潜伏下来,作为他计划的一部分。

   是日,几位德川家的足轻正有说有笑地路过一个小村庄。他们的任务就是给大军征集粮食,在长枪与锋利的长刀下,很少会有农民能够鼓起勇气不把粮食交出来。

   “喂,那边的农民,我家大人要你捐出粮食来!”

   “谁家的大人?这片土地是属于武田家的!”

   几个足轻听到如此清脆悦耳的声音,互相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淫邪的欲望。战事时期,他们这种无名小卒别说是女色了,就连女人都很少能见到,因此一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兴奋得不能自已,几欲要扑上去交媾一番。可他们毕竟也不是傻子,终究还是忍住一时的冲动,缓缓靠近了眼前的农民。

   “喂!......武田已经被赶走了,现在这里是德川家的地盘!想要以后不惹上麻烦的话,就最好听我们的。”

   为首的那个足轻呼喝道,同时晃了晃手中的短刀,想要以此震慑住这两个平民。可没想到,这两个人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甚至无视了他们的话。

   “喂!你们是聋了吗!”

   “难道是当地的豪族吗?”

   几个足轻有些不敢确定,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胜千代,你去看看!”

   “我不去,万一她们真的是有权人呢?”

   “我去罢!我的叔叔曾经为平八郎大人做过工。”

   “次郎......!”

   为首的那位很是勇敢,大踏步走向了这两个农民。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二间枪触及时,他才停下脚步。

   眼前的两个农民,大的那个穿着大斗笠和宽大的草衣,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把自己的身体隐藏的很好。而小的那个,却是穿得一身粗麻袍,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看起来就像是捡来的破布一样,身上也脏兮兮的,一双大眼睛倒是透亮水灵。看到这双眼睛,他赶紧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她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比高的那个的肩膀还要矮一拳,一头乌黑的短发乱糟糟的披着,脸上的灰尘也掩盖不住那黑灰下的白皙。次郎几乎一眼就认定这必然是当地豪族的女儿,要么就是落魄的大家族,与他们这种从刁民之中征召的足轻有很大区别。但是上面给的指标是他要完成的,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姿态请求。

   “现在这里已经是德川家的地盘了......按照规定,你们需要上缴粮食。”他偷偷看着眼前人的反应,见到没有什么动静,便继续说道:“如果两位阁下是当地的豪族的话,就请不要假装成平民了!”

   “我们只是普通的草民而已,哪里有豪族?”

   高的那位惜字如金,好像很珍惜她这百灵鸟般的嗓音一样,区区几句便闭口不言语了。而她的斗笠之下隐藏的才更是露出来就会让眼前几个足轻迫不及待扑上来的容颜,这样的容貌自然不会是普通农妇所能拥有的。

   这两位,就是潜伏在这座村庄的侍奉武田家的忍者,纱弥子与千佳。

   “普通的草民?不管您怎么说,主公大人正在筹措军粮......”

   “啊!不管怎么说,我家没地也没粮,靠着捡拾老爷们施舍的剩饭和野外的野菜才能勉强生活,哪里有粮食上交给大人!”

   要让纱弥子交出粮食是不可能的。她和千佳两姐妹在这里潜伏了一周多,用尽无数手段搜刮粮食囤积到了自己偷偷在村外找到的洞窟中,到现在已经颇具规模了。若是真的从中取出一部分来,这个隐藏的洞窟就必然会被发现,甚至还会因此导致主公的整个布局都暴露,绝对是不可取的。

   然而次郎怎么可能会信她的鬼话?他已经暗中打定主意,回头就去向上面汇报这个发现,可比区区女色重要多了,搞不好就会被赐姓。

   “啊,这不是次郎吗?”

   两位忍者少女听到这声音,身体不禁一阵颤抖。眼见是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位大汉,长相粗狂,留着大胡子,腰佩武士刀,身穿精甲,背后还跟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足轻。

   “啊!是平八郎大人!”

   “怎么样啊次郎,筹措粮草还顺利吗?”

   来者是德川的猛将,本多忠胜。他哈哈地笑着,带着队伍走了过来,封堵住了纱弥子和千佳的退路,让原本想要偷偷退下的二人的计划落了空。

   “还算顺利,平八郎大人!”次郎深鞠了个躬,“如您所见......这对姐妹实在是太贫穷了,交不出来一点粮食!”

   “若是真的交不出粮食,那便不交罢!”平八郎挥了挥手,“我们初来乍到,若是一开始就暴敛横征,叫百姓怎么看我们?”

   “可是,平八郎大人,这两个女人,不像是贫困农民啊!”

   千佳和纱弥子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退意。她们时刻准备施展忍法,立刻逃离这里——反正忍者在野外也能生存,至今囤积的那些干粮也足以达成主公的指标了。

   平八郎听了次郎的话,饶有兴致地在二人身边绕了一圈。“喂,你们......见到武士大人不跪伏的吗?”

   纱弥子心脏猛跳,急忙按着千佳跪倒在了地上,用诚惶诚恐的语气说:“真是万分抱歉!我们居住在贫陋的荒野之中,从未见过武士大人的真容,如今受到大人威容震慑,吓得腿脚发软,因此才没有立刻行礼!”

   平八郎没有回话,纱弥子就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然而实际上,她甚至有点期待身份败露,然后被抓走实施各种不可描述之事。但她对胜赖公忠心耿耿,再加上这样也会害了妹妹千佳,因此她现在处于既想要被抓去,又不想暴露的纠结之中,一时间没能记起来向武士跪伏。

   而千佳年龄比较小,再加上她平时一直作为后勤和情报忍者,本身不是像纱弥子这样的战忍,碰到生平未因战场受过一次伤的战国第一猛将本多忠胜,立刻吓得呆愣住了,居然忘记了伪装成贫民时要对武士跪伏的礼节。

   两个人因为这个巧合,全都没有向平八郎跪伏,他便起了疑心,开始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武田家的流亡家眷,或者说是安插到后方的奸细。

   而刚才没有行礼,已经可以作为抓捕二人的证据了。

   不过在此之前,忠胜还要最后进行一次确认。

   “喝!”

   平八郎单手发力,猝不及防之下,千佳居然被倒挂着提了起来。一时间的条件反射,让她立刻就拔出了腰间的短刀,不料还没拔出一半来就被平八郎一肘打落。小女孩的粗布袍翻了下来,盖住了脸部以下的部位,而在袍子以下居然出了一条用于放短刀的带子以外什么都没有穿。嫩白透着粉红的肌肤没有了黑灰的掩盖,彻底暴露了出来,上身两点红樱桃看得周围几个足轻眼睛都直了。平八郎的脸正对着千佳的白虎,玩心大起,伸出关节粗大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内抠挖了两下。

   “呜呜啊?!”

   幼女的私处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面色红润,发出了异样的叫声。而纱弥子在千佳被提起来的那一刻就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袍子,掏出了随身的短刀准备强行突围。可能陪到平八郎身边的足轻各个都有实力,几杆长枪横立,让纱弥子不得不左右躲闪。

   而平八郎自己则好整以暇,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千佳的萝莉穴,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的部下展开战斗的少女。她很显然是一名年轻的女忍,戴着的大斗笠之下也终于露出了面容。那是黑灰也无法掩盖的端正五官,一张瓜子脸上明眸皓齿,柳眉弯弯,好像是天生的媚骨。背后一头黑丝如瀑,随风飘扬。她身材苗条,仅仅能够遮挡住胸前的两点的白布条交叉系在脖子上,下半身也只有像是紧身的兜裆布一样的东西遮掩,再加上因为战斗导致身体上沾染的尘土和血迹,反倒比全裸更加显得淫靡色情。

   “看够了吗?!”

   纱弥子娇喝一声,踢掉了一位呆住的足轻手中的长枪,便要朝着这个方向攻杀出去。她心中也是万般无奈,以及对主公委托的任务不能完成的悔恨——不过这种情感已经被“暴露了,要被抓走了”和“要被干这样那样的事了”的兴奋给冲刷淡了。

   直到此刻,平八郎才终于出手。他也没有拔刀,一手还提着千佳,闪身挡住了纱弥子。后者立刻挥出短刀,却被他用手腕挡住了手臂,不能寸进。随后,她下半身一阵不稳,被绊得失去了平衡,朝着地面扑倒而去。平八郎还未收回伸出去的脚,索性直接化作一记膝撞,正中纱弥子的胸膛。

   “咳呕!!!”

   被踢中的那一刻,纱弥子几乎要失去了意识,短刀也当啷一声扔的远远的。

   “哼,平民?把她们两个绑起来!”平八郎冷哼一声,揪住她后脖颈上的系带,把她和已经被手指抠挖得半昏迷的千佳丢给了次郎等人。“今天就不必再去筹措军粮了......你们随我回去,把这个消息上报给主公!”

   纱弥子追悔莫及,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这样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千佳也没能逃过厄运,被扛起来扔到了原本用于运送兵粮的板车上。

  

   “是胜赖的直属忍者吗?”

   眼前这个男人肥头大耳,生得十分富态,坐姿十分随意,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拎起水壶,朝自己的茶杯里斟满了热水。或许是看千佳的年纪太小,导致被认为是什么都不知道,因此才单单提出纱弥子来审问。不过令她感到好奇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落入织田军手中的武田旧部,几乎无一例外都被杀害。而这个男人,不但对自己以礼相待,准备豪华的宅院来软禁,还吃到了不少高级货色,甚至在与自己会面的时候连束缚都去除了。换句话说就是,如果在此时想要刺杀他的话几乎轻而易举。

   这个人就是三河国的大名,德川家康。

   “看来你一定对你这几天蒙受的待遇而感到疑惑。”他笑眯眯地说。

   “......请大人赐教。”

   家康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他会从这个女忍的眼中读出失望的情感来?难道她想要被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吗?

   “我的妻子,因为被怀疑串通武田,被织田信长下令处决了。”

   “......”

   “或许你还不知道,你们的主公的去向吧?”

   “主公他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纱弥子急忙抬头,侧耳倾听。对于她来说自己的安危远不如主公的下落重要。

   “在天目山.....他自杀了。”

   “什么?!这不可能!”

   “小山田信茂背叛了他,投靠了织田家。他被逼无路,在天目山自尽了。”

   “怎么这样......”

   纱弥子不禁痛苦地捂住了头。家康寥寥的几句话给她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主公的死让向来以效忠主公为万事的优先级的她感到不知所措。之后自己该去干什么?在村子里囤积的粮草该怎么办?主公死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时,她突然眼中出现精光,一下子立起了腰。她是侍奉武田家的忍者,若是当主死了,就自然该扶持少主。

   “德川大人......武田氏还有流传的香火吗?”

   “信长下达了武田讨灭令,抓到的不论是武田家的武士、未元服的幼童,还是跟武田沾上一丁点关系的武将妻女,都被残忍地杀害了。——就算只是跟武田家臣打过照面的少女,或者是兄弟曾经在武田家当过兵,都被当做是与武田家勾连,织田家的卒子们就拿着她们的脑袋去领赏,还用她们的身体来泄欲......多么残忍的暴行啊!”

   “怎么会这样......”

   她小脸煞白,瘫坐在榻榻米上,眼中的希望消失了,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她陷入了迷茫之中,似乎真的只有欲望能够满足自己了。

   堂堂三河大名,在未来建立了江户幕府的德川家康,在与纱弥子的目光接触时,居然抖了个哆嗦。他看到她眼中对于刑罚与死亡的无畏与期待,不禁心中凛然。“不愧是曾经甲斐之虎武田信玄的部下,面对死亡居然丝毫不惧,这等忠心何等可怕!”他急忙清了清嗓子来掩盖住自己的失态,轻轻敲了敲茶盘。

   “咳嗯......说了这么多,该说正题了。”

   “据说织田家的刑罚很过分呢......嘿嘿......”

   纱弥子还沉浸在妄想之中,家康只好不等她回应就继续说下去。

   “我的妻子被织田所害,如今又看到他纵容部下行此等暴行,因此我实在是很讨厌织田信长。可是他的力量太大了,我只能私下里搞一些小动作......比如,藏匿一些武田氏旧部。”

   听到关键词的纱弥子立刻竖起了耳朵。

   “但是信长又下达了武田讨灭令,如果我不明面上处决几个人的话,信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

   “所以为了武田氏,只有选择你们这样的角色来去当挡箭牌,替死鬼了。”家康说着,炯炯地盯着她看。如果她没有同意,那自然也不能放她走的。在她走出宅子的那一刻,自己的亲卫队就会一拥而上把她大卸八块,搅碎以后投到牲畜的饲料栏中,让她人间蒸发——就连自己极其亲近的服部半藏,他也没有说过这么多秘密!

   “一切都是为了武田氏......我同意。”纱弥子朝着家康深深地低下了头,“真是万分感谢您。”

  

   直到回到了家康为她们在远江准备的住所,纱弥子的小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可以接受凌虐,可以接受轮奸,甚至一直向往着自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初体验”居然这样刺激,一上来就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这在让她感到刺激的同时心乱如麻,毕竟打心底里她还是没有那么想死的,何况还要搭上妹妹千佳的性命。

   “姐姐!!!”

   刚一进门,千佳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扑在她的怀里。

   “好好好,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纱弥子心疼地摸着千佳的小脑袋,这孩子干什么都体现出并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但是唯独经常粘着姐姐,一旦离开太长时间就又哭又闹,像是三岁小孩一样。

   “姐姐,她们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纱弥子安慰着千佳,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好一番亲热。经过千佳这一番打岔,纱弥子一下就打消了把真相告诉她的想法。“她还这么小,就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好了......”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两姐妹还像平时生活一样,每日早起洗漱、一同训练忍术,姐姐洗衣妹妹做饭,正午以后出门游览、查看城中地形,晚上和被同眠。而在每天都会有德川家康派来的忍者向她们实时转达前线的最新消息。

   “临时反叛投靠织田家的小山田信茂,被织田家处决了!”

   “藏匿于山中的曾经信玄的影舞者·信廉被抓住了,当场斩首。”

   “武田旧臣,真田氏与联军和谈了!”

   ......

   每一日,传来的几乎都是坏消息。到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武田氏已经灭亡,织田家掌控了天下;然而过了这么些天,纱弥子已经对这些消息感到麻木了,可她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即将被处死的消息告诉千佳。

   时间飞逝,天气渐渐热起来了。没有人看的时候,纱弥子就索性只穿那幅极其暴露的几乎只能遮住三点的白布服装,不去套那让人感到燥热的长袍。千佳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姐姐,只缠几圈裹胸布,再在外面套上刚好可以遮住下体的麻布衣。

   这时,家康的使者终于姗姗来迟。

   “主公有令,命你们随主公去往安土拜访信长大人。”

   安土城!全日本最宏伟壮阔的城池,曾经的大城·新府城与之对比简直就是草屋与城堡的区别。有朝一日能参览如此宏伟的城池,对于两姐妹来说实在是一种幸事。但是等到坐在了前往安土的轿子上时,纱弥子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她们二人被以对待公主的礼节被安置在了轿子上,可就连家康本人都自己骑着小马在前面开路。安土城可是信长的住所——前往那里,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姐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呃哈哈,没什么,是路上有点颠簸,有点不舒服而已。”

   “居然有这种事......那应该快点叫人停下来歇息一会才对。”

   “不用了!姐姐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晕了。”

   一通小插曲之后,姐妹俩就沉默了。纱弥子是单纯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由于自己造成的凝重气氛,而千佳则是似乎低头沉思着些什么。

   “姐姐?”

   “怎么了?”

   “还记得木曾义昌大人吗?”

   “啊......他背叛了武田家啊。”

   “义昌大人的妻女在新府城里当人质,在他背叛的当天就全部都被处刑了。”

   “嗯......”

   “我们去刑场围观来着。那些女孩子,被处刑的时候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

   “嗯......嗯?”

   “义昌大人的长女,岩姬大人,当时有17岁,比姐姐大人还要大一岁。”

   “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她在刑场上害怕得尿了裤子呢。”

   “主公当时特别生气,让行刑官用最严厉的刑罚去对待她。”

   “是啊,那人用刀子剖开了岩姬大人的肚子,从下往上、从肠子一直到心脏,都掏出来一截截用武士刀砍断了。”

   “听起来就很疼呢。”

   “可是岩姬大人在死掉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哦?”

   “欸......是这样吗?”

   “所以,姐姐,我就在想一件事。我们被处刑的时候,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感到快乐呢?”

   纱弥子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千佳,竟然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复她。

   “怎么可能啊!那么疼,怎么可能会高兴啦!”

   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有些发虚,脸蛋一阵通红。

   “别骗我啦,姐姐。”千佳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我可是你的妹妹啊,别忘了,我以前是做情报收集的呀。姐姐你偷偷看得那些小黄书,我都知道的哟。千佳实际上也跟姐姐想的一样,一直期待着被残忍地处死呢。”

   被妹妹看透了心中所想的纱弥子一下子羞红了脸,当即把手伸进了妹妹的领口里。“你这小淫娃,既然知道了就早点告诉姐姐啊!”

   顿时,轿子之中一片春色满溢。女孩的娇喘声传进了在轿子前面的几名不明真相的侍卫的耳中,他们立即大声地咳嗽了起来,一边清着嗓子一边用不自然的语气喊着今天天气好热云云。

   到达安土之时正值上午。旅途劳顿,两姐妹被安排到一处城内的府邸休息——这里似乎原本是留给人质居住的,但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已经被杀害了,原因大概也就是跟武田扯上了关系。等到她们彻底安顿下来准备歇息一会的时候,又被告知要前往天守阁会见织田信长。

   称雄天下、布武天下,创造了无数奇迹的男人织田信长,虽然也是她们的仇敌,但这也不妨碍她们对这样的传奇人物抱有尊崇的心理。

  

   “请欣赏,这是堺最出名的南蛮演艺团带来的表演。”

   歌舞升平,一列列信长麾下的能臣猛将正坐在宴会席上,其中以德川家康、明智光秀距离他的距离最近——除了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姓之外。

   而纱弥子和千佳不知为何,被安排到了距离很远的角落,与那些演出的舞伎在同一位置享用宴席。

   “这食物怎会有股怪味?”

   “说不定是信长大人的故乡、尾张那边的风味吧。听说那里的人特别喜欢味增?”

   纱弥子和千佳窃窃私语着,谁也不敢作出失礼之举,尽管她们与信长等人所在的房间隔了一层薄墙。

   “接下来,是宴会的最后一场节目,由三河的家康大人所带来。”明智光秀宣读完毕,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哦?没有想到,你居然也对戏曲与歌舞感兴趣吗?”信长两眼一亮,看向了身边的儿时玩伴家康。

   “不,这次给您带来的演出与歌舞没有关系,而是与武田家有关系。”

   “武田?”

   幕布被家康带来的侍从掀开,露出了里面一脸懵逼,正准备拿起麻薯准备吃的纱弥子和千佳。

   “请看,这二人乃是武田家留下的家眷,是胜赖在外的两位私生女。”

   家康一边朝信长介绍着二女的来历,一边朝着纱弥子一个劲挤眉弄眼。

   纱弥子哪里跟武田家的血脉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德川家康胡扯出来的。不过一想到自己承认了武田家的身份,胜赖真正的后代就有可能存活下来,她便没有了犹豫,微微躬身。而千佳则不知所措,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信长,然后又扭头看向了纱弥子。

   这一幕落在信长眼里,却是令他面色凝重。他只看到两姐妹对武田家忠心耿耿,即使身处敌腹也不卑不亢,而看起来年龄小的那个更是对于敌人的首领连看一眼都懒得多看,一直盯着年龄大的那个等候指示。这是何等森严的等级制度,这是何等恐怖的武田家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织田信长不禁把腰又坐直了一些,正视着这两个少女。

   然而这只是误会,千佳只是对这突然的转折有点反应不过来。哪里会有人在宴会之上进行处刑的?不怕吃不下饭吗?还是说,要让自己上台表演?

   “我不是下达了武田讨灭令吗?为何还要带这二人来见我?”

   “恕在下办事不利,把远江、骏河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得了两位与武田家有联系之人,因此这次来到安土,特地献给您。”

   “好啊。那么你们既然来到此处,就应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吧?”信长扭头看向了二女,表情严肃。

   “武田氏已经灭亡,我们断无苟活的理由。还请尾张守大人给个痛快!”

   纱弥子把在临行前家康告诉自己的台词一板一眼地念了出来。

   信长腾地从坐席上站了起来,目光紧盯着千佳。“好,好一个武田家!真是有骨气......那就在这场宴会之上,将你们处刑好了!”

   闻言,纱弥子顿时一阵兴奋,抬头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在场的武将们。她既期待又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到来了。

   信长原本还打算亲手用武士刀斩下这两个可人儿的头颅,可在他看到纱弥子的表情后,居然一时被震慑得拔不出刀来。

   “这是怎样的目光啊......她们视死如归!她们明明只是年龄尚小的女子,这样的勇气却足以和义经媲美,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被屈辱地处刑?”信长忍住没有流露出对于败方武田的敬畏之情,而是缓缓盘坐了下来。示意一旁的小姓传达他的意思。

   当然,这也是信长的一厢情愿而已。

   “你们两个......主公赏赐你们,可以以武士的礼节切腹自尽。”

   小姓森兰丸大声说道,递给了纱弥子一把短刀。

   自尽?

   纱弥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自己处刑自己当然没有由他人来处刑那般的刺激和爽快,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

   千佳反倒是开口了。

   “信长大人......我尚未元服,离尽一位武田家职责之人之事更是差得远。”

   “那就让你先去军营那边等着罢!”信长摆了摆手,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千佳应了一声,便被人带着从大殿之中退了出去。

   “千佳......”纱弥子回头看了一眼妹妹,千佳正冲着她做着鬼脸。

   这一刻,应该就是纱弥子见到妹妹的最后一面了。

   切腹用的短刀已经被递到了她的手上,四周虎视眈眈的武将家臣都紧盯着她,都在等待着她把短刀刺入腹部的那一瞬间。纱弥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失礼了。”

   德川家康大气也不敢喘,他看到信长的一连串反应,生怕是他识破了自己的私藏武田的诡计,甚至还有想过要不要提前告诉他。但是家康还是沉得住气,一阵慌乱以后心静如水,只盯着宴会场正中央的纱弥子,怕她做出什么有失礼节之事,比如突然求饶之类的。

   所幸这种事并没有发生。纱弥子似乎真的是视死如归,把身上套着的袍子脱了下来。

   顿时,宴席之上一片惊叹之声响起。这些武将们,有家室的那些通常见到自己老婆的时候,她都打着白粉、穿得厚厚实实,就连晚上行房事都有一套繁文缛节。而没有家室的,也从未见过貌美的女性露出这么多的肌肤。纱弥子“三线式”的内衣看得他们血脉喷张,几乎要忍不住起身去触摸那健康的躯体。“这副模样,可比我老婆美多了!”许多人心里都这么想,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不过武士的常服也都通常较为宽大,无需刻意遮挡,也没有人会偷偷查看在座的各位有谁的小帐篷支起来了。

   纱弥子用纱巾裹住了短刀,不断做着深呼吸。虽然在平时一直幻想这些猎奇的玩法,可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未免会有些紧张。虽说切腹就是用刀把肚皮切开,可是这里面似乎还有很多门道,让她下刀的时候有点不敢使劲。

   人体实际上并没有那么脆弱,至少对于身为忍者、练出一点腹肌的纱弥子来说,刀尖长时期对于腹部的压迫也只是让她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白印而已。

   在长达数十秒的静寂中,纱弥子终于想通了,自己所索求的不应当是切腹的仪式感,而是被强迫时的那种受虐感。逐渐进入状态的她呼吸变得粗重,在一个深呼吸之后,她视野中的刀刃顿时少了一半。

   落针可闻的大殿中,回响起了利刃刺入肉体时撕裂肌肉、搅动内脏的粘稠声音。

   纱弥子的脸颊又红又鼓,憋了一大口气,顺着刀刃的方向切割了起来。没有很多的血液,反倒是当纱弥子切开一个足够大的伤口的时候,她体内的肠子都争先恐后地从那小小的伤口向外涌出,并且随着伤口的增大而涌出得更快。不光是她自己,整个宴会场上所有的人都闭着一口气盯着这位身材说不上贫瘠,也不能说是丰满,只能说娇小的恰到好处、丰满而没有赘肉的少女的表演。他们从没有见过能够忍受住切腹痛苦的女性来,因此感到异常惊奇与钦佩。

   一口气憋不了多久,至少憋不到彻底完成切腹的那一刻。纱弥子长吸了一口气,与充满了血腥味的空气一同涌入身体的是无边的痛感。她小脸一白,几乎要拿不稳刀子。汗液浸湿了她身上的布匹,大福般柔软的胸部调皮地从白布中弹出,樱红的乳首正挺立着。纱弥子眨了眨眼睛,用颤抖的双手再一次握紧了刀柄,继续不断地推进着。身着单衣站在陆奥的大雪之中会控制不住牙齿上下打颤,而正在切腹的人也控制不住因疼痛牵引了神经导致的手部抽搐。腹腔之中的内脏已经不再向外涌出了,而是挂在她的肚皮上,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像布丁一般抖动着。

   “感受到了......感受到快感了!”

   纱弥子的下体湿润了,不是被涌出的鲜血浸湿,而是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湿。她现在多么想立刻就把刀柄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啊!不过纱弥子不能这样做,一旦真的这样干了,信长就会一眼看出来自己并不是什么武田家的后代,只是一个淫乱女子,那时德川家可就藏不住真正的甲斐武田氏血脉了。既要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又要不去暴露自己是个淫荡女子的事实,纱弥子在无意之间给自己出了个大难题。

   “或许真正的快感我无福消受......那就让我的身体感受吧!”纱弥子用余光瞥了瞥在座的各位武将,几乎个个都是擎天巨柱。她对自己的身材相貌很有信心,相信自己死后一定会有一位巨根武将,偷偷找到她的尸体,亲自为她开苞的。

   她再度狠下心来,猛地向横向一拉。汩汩的组织液和血液沿着肠子的轮廓涌出,滴答滴答,愈来愈多,最终汇聚成了一条小溪。

   “嘿嘿......嘿嘿嘿......”

   她觉得她是在笑,至于从齿缝之中流露出来的是什么声响,她自己也不知道了。重要的只有一点,在这濒临死亡的极度痛苦中,纱弥子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极度快感。

   于此同时,安土的军营。

   距离信长改革已经有一段时间,士兵们可以作为常备军的形式存在,因此都住在军营之中,随时可供调遣。

   次郎作为这次德川家康带来的侍从之一,却是由于身份不能参加宴会,只能拿着明智光秀发下来的赏赐来到军营,一边和满口关西腔的士兵们吃着以往过节才能吃到的美食一边幻想隔着一堵墙的宴会厅正在享受什么样的待遇。

   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到了军营的门口。几个华服打扮的男人向她说了几句话,就推她进了军营。小女孩很懂事,先是到处望了望,很安静地找了片空地,一声不吭地坐下了。在略微带有一点火红色的夕阳照射下,她可爱的圆脸蛋儿上染上了一层薄暮般透亮的赤色。她抬头望着天,双眼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似乎是在思念着谁。女孩的肌肤白皙,五官端正,整个人宛若娃娃一般小巧精致,想要让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爱抚,可又怕手掌粗糙,把她给碰坏了。

   “喂,次郎,这是那家大名的小公主啊?怎么穿得这么寒碜?”

   同伴的呼唤声把他拉回了现实,让次郎注意到了这位如市松人偶一般的女孩身上的穿着。那是只有平民才穿的破旧衣服,破破烂烂得似乎连风都挡不住,这要是到了冬季,寒气都能透过纤维之间的孔隙钻入她的身体中。

   “啊!我想起来了!”次郎终于记起,前一段时间他在远江征军粮的时候遇到的那一对姐妹。“果然,她是哪家落魄大名的女儿!”

   这时,女孩儿突然扭过头来,一眼看向了次郎。随后,她就如同发现了鲜活小鱼的饥肠辘辘的猫咪一样,欢快地站起身来,朝他冲来。

   “喂,次郎,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我不到啊?!”

  

   千佳被人带着来到了军营之中,一开始她有些不知所措:距上一次离开姐姐的身边才没有多久,她们姐妹二人就要永久分别了。或者说,是永久团聚?

   所以,当千佳在军营之中看到了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是次郎哥哥吗?”

   “啊......呃......”次郎整个人都变得如木板一般僵硬,动弹不得。

   “嚯嚯嚯,次郎,想不到你好这口?”

   “你是从哪里勾搭到这么小的小公主的?”

   “人家可不是什么公主哦?”

   千佳却替次郎回答了这些好奇的兵士们的问题。“人家现在是死囚,在今晚之前就要被处死了。”

   实际上,信长压根没打算处刑她,至少在观看纱弥子的切腹的时候是这样,毕竟她的年纪太小了,又没有犯过什么事。不过千佳却渴望着被处刑,还想着不能输给姐姐,因此小眼珠一转,便想出了这个主意来。

   当在场的各位兵士们听到千佳的话时,顿时一个个都闭了嘴。好似是人们都喜欢凑热闹吧,当军营操场上的许多人围成了一圈,就有许多在远处的士兵们被吸引过来看发生了什么。

   “唉......战乱真的是,信长公居然要处死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吗?”

   过来凑热闹的士兵们在听到了幼女的遭遇后,无不扼腕叹息,只有次郎紧紧地盯着千佳。

   “小姑娘......你就没想过逃走吗?”

   次郎的话立刻被几个好事的足轻接了下茬。“是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主公居然也下得了手!小姑娘啊,只要你应一声,我们拼了命也要送你逃出去!”

   千佳缓缓摇了摇头。

   “谢谢大哥哥们。不过,人家才不要逃跑呢。”

   “为什么?你还小,你的人生不应该在这里就结束啊!”

   “因为......人家早就忍不住啦。”

   千佳的小脸憋得通红,居然当着成百的士兵面前掀起了身上的袍子。幼女光滑的阴部上汁液横流,热腾腾的雾气随着她小穴的张合而不断上升。一众兵士看得眼睛都直了,居然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人家好想快点被处死,越粗暴越好,人家要比姐姐大人更舒服才行~”

   千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轻抹了一把下体分泌出的爱液,放到口中细细品尝。这些士兵一改之前爱怜的态度,在看向千佳的目光中充满了兽欲。原来,早在出发之前,千佳就在自己的阴穴中塞入了专用于魅惑人的媚药,就在刚刚用小穴把它夹开,让有毒的发情迷雾飘荡在了练兵场上。当然,作为直接用性器官接触了浓缩好几百倍的春药的千佳,她受到的催情效果几乎要损坏她的神经:也只有这么强的媚药才能让她从一位有点内向的幼女变成一只只想着怎么被处刑的变态。

   “小姑娘,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之前几个叫嚣着要帮助千佳逃走的士兵此刻笑得最为淫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搬来了一根上面布满斑驳伤痕的木头柱子。这根木头柱子原本是上面包裹了草席,是训练士兵们进行刺击时使用的。如今这几个士兵把它上面的草席剥掉,它就露出了原本的狰狞面目。通过草绳,士兵们把圆柱固定在了地上,同时有四名大汉分别抱住了千佳的四肢,让她腾空而起。

   “呜......呜啊,这么大的柱子,绝对进不去的啦!”

   虽然她这样娇声叫着挣扎着,可是她的一双小脚却一个劲地想要够到木桩之上。如此粗硕的木桩别说是十岁出头的幼女了,正常的成年人也根本就不可能容纳。但是忍者往往都可以创造奇迹,在她的穴口刚刚接触到木桩的时候,居然有一丝要把它吸入进去的迹象。

   几个扛着她的士兵喊着号子,像是打夯一样,一下一下接着一下,把千佳的下体击打在木桩上。起初,她的外阴只是因此变得红肿;之后,她开始大量分泌出来柔滑的爱液;直至最后,几个大汉的手都酸了,千佳的小穴才包覆住了整个木桩的顶部。难以想象,她一个尚未开苞的幼女,平时唯一的性行为就是趁着姐姐睡觉背对她偷偷摩擦自己的穴口,居然直接能够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佳的小嘴中已经吐不出来一个正常的音节,她瞪大了双眼,头部一阵上仰,一股股血沫从她的嘴角涌出,精致可爱的脸庞都被这样狰狞的表情占据。木桩逐渐深入,几个大汉不再采用打夯的方法,而是抓紧她的腰和脚腕,用力向下拉去。千佳的内脏遭受了压迫,已经出现了内出血,可就算是这样,她的阴道也像是橡皮一样没有被撑破。

   “进去!进去!”围成一圈的士兵们颇有节奏地喊着口号,给出力气的几个大汉加油助威。木桩顶到了子宫口,开始与千佳的身体陷入僵持。一方面是木桩子实在太大,每次前进一点点都会引起千佳性器的一阵剧烈收缩,不知道让她高潮了多少次,处女膜破碎流出的血混在爱液之中只是将其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再加把劲!”

   “呜嗯嗯嗯嗯嗯!!!!”

   千佳不知道自己的嘴是被什么堵住了,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让她觉得大致是自己的子宫口被顶开了。

   在千佳肚皮上出现的巨大凸起变得更大,让人很担心下一刻她的肚皮会不会裂开。当然,在场正在施暴的几个大汉是不会这么担心的。整根木桩几乎齐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不论是继续插入还是试图拔出来都要花十二分的力气才能挪动一点点的距离。而千佳则彻底提不起一点力气,半跪在了地上,双眼时而凝视天上的一点,时而变得无神,似乎已经不能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她的死活了。但她时不时从下体流淌出的一股股粘稠的爱液证明了她目前生命力还很顽强。

   就在千佳被插在木桩上受虐的时候,宴会厅中的表演也还在继续。纱弥子的身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个木桶,里面堆积的赫然就是纱弥子的肠子。

   “咕欸......”

   一口血又被她吐了出来,可她手中的短刀依旧在切割着自己的腹部。从肚脐一直到阴部,她的小腹上又多出了一道伤口,和一开始横切的那一道口子刚好是垂直的。那些本以为她会因为剧痛而昏迷在半途的武将们都挺直了腰板,看向纱弥子的目光从一开始的不屑、淫秽,到郑重、尊敬,直到现在变成了震惊。他们震惊于纱弥子顽强的生命力,以及她对于武田的一片忠心,承受如此的痛苦居然还可以咬牙坚持。

   就在刚刚的几分钟内,纱弥子把她流出体外的内脏都一股脑捧起来,塞进了木桶之中。而她接下来纵向切的这一刀,似乎是为了把体内连到桶中的肠子全都取出来——她本来也可以选择切断肠子,但她并没有这做。

   人类在接近死亡的时候,会唤醒身体最原始的繁殖本能。——男性会射精,而女性则会排卵、高潮。纱弥子就是在这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时刻,没有承受痛苦,而是在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以及即将到达的最高潮。

   “要来了,要来了!”纱弥子在心中兴奋地大叫着,将短刀伸进了自己刚刚被剖开的下体之中。

   下一刻,她的手抓到了一个圆圆软软的器官。那是少女重要的地方,是人类生命的本源,也是把纱弥子一步步从稍微有点色色的女孩子逐渐推向死亡快感的深渊的罪魁祸首,子宫。

   “要来了,最后的高潮!”

   纱弥子的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子宫,此刻的她已经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她已经预见了自己被高潮的快感冲垮了脑海,从年轻貌美的女忍变成一坨死肉的景象了,这让她更加兴奋,加快着死亡高潮的到来。

   “要去——”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时,纱弥子尖叫出声。但是,她终究没有体验到最后的、极致的高潮。

   “噗嚓!”

   织田信长不知何时,出现到了纱弥子的身后,一刀斩下了她的头颅。

   “咯咯......咕噜......”

   憋在她口中的尖叫转化成了从喉咙之中涌出的鲜血,从断颈中冒出的泡沫似乎是一个信号一样,让她的身体扑腾地倒在了地上,鲜血浸透了宴会厅的地面。她的脑袋似乎是死不瞑目,不过原本她的生命就已经犹如残烛一般随时可能消散了,因此当她的头颅被斩下之时,还没有来得及体会一下最后的死亡高潮,她的意识就沉入了黑暗之中。

   介错人本应该留一层皮肤在身体上,可是信长的威压让任何一人都不敢提出意见来。

   “她......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信长脸色苍白,跨过纱弥子的尸体,对着一众武将说道:“这样年轻的少女......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

   “所以我等才要天下布武,统一天下,师法南蛮才行!”信长的讲话不止这几句。他就这样站在纱弥子的身前不断做着演讲,至于什么时候纱弥子的尸体和脑袋被搬了出去,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操练场上,外人看来残酷、当事人看来是快美的虐杀还在继续。宰杀牲畜用的屠宰刀抵在了千佳被顶起来的小肚皮上,沿着木桩的圆形轮廓缓缓划出了一条血线。起初的第一次切割仅仅是割破了皮肤,但紧随而来的第二次、第三次切割,乃至更多次都在扩大着这个伤口。薄薄的脂肪层和肌肉一起被剖开,热气腾腾的子宫却是第一个暴露在空气中,把一旁染血的肠子都挤到了一边去。涨的满满的子宫缓缓地上升着,甚至可以用肉眼清晰地看到那里面木桩的颜色和纹理。千佳听起来像是惨叫的愉悦呻吟也随着小腹的爆开而变得高亢,这位伪物公主的神经似乎都被媚药和强烈的刺激感烧断了,控制不住脸上崩坏的表情,涎水和泪水四处横流,在其中还混杂了白浊的肮脏粘液。操刀的士兵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们很有默契地围在千佳的身边,在不破坏子宫的前提之下把她腹中的内脏往外扯。

   “呜......呕呕呕呕......”

   腹腔被掏到了一半,似乎是刺激到了千佳的胃部,一股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浑浊液体从她的口中呕出。贴心的士兵们立刻拿出了抹布帮她擦去嘴角的污渍,然后继续干着他们的正事。

   毕竟千佳只有一个,可是如狼似虎的士兵们却那么多,因此除了轮流操刀以外,他们还想出了一个妙招来防止性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

   “好了,该下一拨了!”

   围成一圈的兵士们提起裤子,把位置让给了身后的同伴。下一拨的士兵们都各自褪去下半身的衣物,用着各种形状的滚烫肉棒摩擦着她的肌肤。千佳的身上黏糊糊的,挂满了已经风干的和刚刚被泼洒而上的新鲜精液,而这样的行为从她彻底坐实在木桩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不光是她身上尚还完好的肌肤洗了个精液浴,就连被剖开的腹腔内都有大量精液积存,时不时随着士兵们掏出内脏时造成的摇晃而洒出一点。

   “千佳、千佳还要......”

   可怜的幼女已经分不清自己高潮和未高潮时的界限了,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痒很痒,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快感的同时感受着快感。就在她的神经最为紧绷的一刹那,子宫最为紧缩的一瞬,千佳迎来了她的终末。

   “嘭!”

   尖刀捅在了膨胀的子宫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就像是膨胀的气球被捅破了一般,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子宫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沾满鲜血的狰狞木桩。

   在这一刻,她终于停止了呼吸,兴奋的无意义叫喊戛然而止。千佳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为了迎合男人们掏挖自己的内脏而高举着的双手也无声无息地耷拉了下来,一朵小小的花苞还未绽放,便就此凋落了。可花已凋谢,摘花者却从未停手。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似乎成为了欲望之狼的优秀苗床,原本只是远远看着捯饬着双手射在千佳身上的士兵们彻底失去了控制,一拥而上,用腥臭的肉棒剐蹭着她嫩滑的内脏、柔软的脸颊,侵犯着身体上每一个部位......

  

   后来,千佳残破不堪的躯体被连夜潜逃的次郎丢到了荒山之上喂了狼,次郎的下落也变得缥缈不可寻。他或许是出家了,或许是在千佳的尸体旁自杀了,不过没有人关心这些。前往军营寻找小女忍的织田信长被统一口供的士兵们搞的摸不着头脑,于是当即惩罚了组织并管理宴会的明智光秀,令后者怀恨在心。

   至于后来纱弥子的尸体发生了什么——织田信长派明智光秀领兵去支援正在与毛利家鏖战的羽柴秀吉,而自己则随后带着纱弥子的尸体和头颅来到了本能寺。带着尸体的原因恐怕就是想用武田家的这种精神来勉励自己,尽管他完全被德川家康的计策蒙在了鼓里,而纱弥子的尸体也随着本能寺的大火而消失了。至于她死后有没有人依照她临死前的愿望给她开苞,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这名淫乱的女孩,直至死亡,直至毁尸灭迹,还保留着纯洁。

   而家康则是好像完全把这两个女孩给忘记了一样,宴会刚过去不久便直接出行去堺游玩,结果在返程的路上就爆发了本能寺之变。而服部半藏在带着家康以及其侍从穿越伊贺之时,据说曾经多次看到一高一矮两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孩子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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