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莎丽龟头之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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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丽!……莎丽你消消气……”

   “这个婆娘真是气死我了!”

   莎丽怒气冲冲地闯进卧室,蓝兔紧紧跟在后面想要劝慰她。莎丽在屋里站定,越想越觉得怒不可遏,便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一旁的柜子上,抬起她的脚狠狠地踢向柜子。蓝兔正要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嘭的一声巨响。

   “……哎哟!——”

   莎丽踢了柜子一角后,站在原地忍住脚痛忍得涨红了脸,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痛苦地哀叫起来,并抱起疼痛的脚在屋里跳来跳去。

   “哎哟!——我的脚啊!哎哟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哎哟!……”

   “啊,莎丽!你没事吧?”蓝兔连忙走上前搀扶住莎丽,帮忙托住她踢伤的脚,“快到床上躺下歇一歇,我帮你揉揉。”

   莎丽痛得满头大汗,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背上起了一个粉红色的大包,在蓝色高帮帆布鞋的鞋面上挤开一个窟窿,耀眼地呈现在脚面上。蓝兔扶莎丽躺在床上,帮忙脱下她踢伤的脚上的鞋子,并帮她轻轻按揉肿痛的脚。

   “哦轻点!哎哟!——”莎丽扶着腿痛得哀嚎连连。

   蓝兔用带着寒气的双手为莎丽揉了片刻,莎丽踢伤的脚疼痛终于消退了些。莎丽向蓝兔道了谢,两人坐在床上聊起了天。

   “入夜了呢。”蓝兔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莎丽顺着蓝兔的目光看去,然后狡黠地笑着问蓝兔:“要来吗?”

   蓝兔以盈盈笑意回答莎丽,并慢慢挪到莎丽身边,轻轻将双手放在莎丽隆起的柔软裆部。莎丽顿时感到一阵熟悉的悸动,上身不觉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才刚把手放上来,还隔着裤子呢,就受不了了?”蓝兔笑眯眯地说着,并慢慢地解开莎丽的牛仔裤拉链,露出莎丽被丝质特制内裤兜住的硕大生殖器。蓝兔没有急着解开莎丽的内裤,而是伸出食指,隔着内裤轻轻地点在莎丽昂起的龟头上。莎丽的生殖器顿时像地震一般抖动起来,阳根勃起蓄势待发。

   莎丽嗔怒道:“干什么?我的龟头很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内裤,硕大粗壮的阳根随即弹了出来,在蓝兔眼前晃了晃,根部压在两个硕大的卵子上。

   “来吧,你今天想怎么玩?”

   莎丽话音未落,蓝兔突然俯下身去,双手捉住莎丽晃动的粗壮阳根,一口吻在龟头上。“……哦啊啊啊!——”莎丽发出舒爽的高叫,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你怎么一上来就……啊啊!——我的阳根……哦哦哦!——”蓝兔用柔软香滑的嘴唇吸住了莎丽的龟头,灵巧的舌尖一次次地挑动莎丽的龟头尖端,莎丽实在忍不住了,一边叫着一边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老吻我的爽点!啊啊!——”莎丽双手按着阳根根部,任由蓝兔握住自己的阳根亲吻,“啊!——我勃了!”莎丽惊叫道。

   蓝兔暂时松口停下来,双手握住莎丽又粗又长的巨根,轻笑着说道:

   “这么快就完全勃起了?” 与莎丽备受煎熬截然相反,蓝兔轻松自如,用轻拍莎丽的巨根说道,“你可真够大的,天天帮你口弄得我下巴快脱臼了。”

   因为辛苦地忍耐生殖器悸动而累得微微喘息的莎丽此时语气稍稍骄傲起来:

   “天天玩,还没适应我的尺寸吗?我也很无奈呀,走路时裤裆都沉甸……啊你!哦啊啊啊!——”

   莎丽话刚说了一半,蓝兔忽然再次俯下身,趴在莎丽的大腿上,双手握着莎丽的阳根,用自己光洁细嫩的脸颊柔情绵绵地摩挲。“喂!你怎么突然……啊啊啊!——哎哟我的阳根!啊啊啊!——”莎丽浑身触电一般颤抖着,口中舒爽地连连惊叫,一刻都没有停下。蓝兔撩起莎丽的一个卵子,张大嘴用嘴唇吸住,用柔软的舌面轻轻地舔舐。

   “……你的卵子太大了,我都含不住……”蓝兔口中含着莎丽的卵子囫囵地说道。

   莎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手紧紧揪着床褥。“……这样比……比用手捏好受点……啊啊……我、我好像要射了!啊啊!——”

   “这么快?”蓝兔笑道,一面亲吻着莎丽的阳根,“再忍忍,我还没尽兴呢!”

   “你……我的卵子、卵子都胀起来了!啊啊……我马上就要射了!”

   蓝兔用舌尖从莎丽的阳根底部沿着最敏感柔弱的经脉慢慢地一路向上舔舐,莎丽感到每分每秒都在煎熬,双手几乎揪烂了床单,激动的惊叫声震彻屋瓦,“……哎哟、哦啊啊啊!——那儿、那儿是我的敏感带!啊啊!我、我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射了!啊啊啊啊!——”

   蓝兔正要回呛一句,噗的一声,一股清澈的乳白色液体从莎丽的龟头处喷射而出,强劲的液柱高达数尺并且连绵不绝。蓝兔露出得逞般的骄傲笑容,不失时机地握住莎丽的阳根,张大嘴尽可能含住莎丽的阳根前端,满足地吮吸起来。

   莎丽双手握住自己的阳根根部惊叫连连:“哎哟!蓝、蓝兔!你……啊啊!——”

   蓝兔一边吸得带劲,一边腾出一只手握住并揉捏莎丽的卵子,莎丽连忙叫唤起来:

   “啊啊啊!——你怎么……昨天刚吸过今天还这么饥渴……啊啊!——”莎丽急得揪着蓝兔的两只兔耳朵,不悦地叫道,“我早晚、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啊啊!——要被你吸干!啊啊啊!——哎哟、啊啊我的生殖器!你、你想让我今晚精尽人亡吗?……啊啊!——”

   “扑棱棱!——”

   窗外忽然传来异响,像是有人驾着轻功飞进了院子。蓝兔连忙松口,竖起耳朵,莎丽也扭头警惕地望向窗外。

   “走,去看看。”蓝兔翻身起床,一扬手披上了衣服。

   莎丽站起身来,却一脸难堪。“你……你这让我怎么出门,还抓刺客……”莎丽难为情地嘟哝着。蓝兔不解地扭头一看,便看到莎丽裆部挺立着一根快有一尺长的粗壮硬肉棒,两个硕大饱满的卵子犹如沉甸甸的硕果挤在阳根根部,走起路来都别扭,更别说飞檐走壁了。蓝兔不禁噗嗤一笑,凑到莎丽身边帮她揉一揉还勃起着的生殖器,劝慰道:

   “好啦,我帮你揉揉啊,让它快点软下来。我承认今晚我玩性大了点,不过不得不说你这功能也太发达了吧!不仅强劲还这么持久……”

   莎丽涨红了脸推了蓝兔一把:“再贫嘴,刺客都跑了,还不快走。”

   ……

   一名黑衣人背着双刀,在后院里鬼鬼祟祟地徘徊,像是在寻找什么,刀刃在月光下寒光凛凛。他没发现身后的屋顶上有两双眼睛已经盯了他片刻。

   “呔!——哪里走!”

   两声怒喝,蓝兔和莎丽凌空而下,冰魄剑和紫云剑在夜空中划出蓝色和紫色的绚丽剑花。被吓了一跳的黑衣人转身亮出双刀招架,双剑双刀在夜色下交织出刀光剑影,分外耀眼;剑尖刀刃相互碰撞的尖锐鸣声惊得枝头栖鸟纷纷离枝飞远。

   哪怕顶尖武林高手,能抵挡蓝兔莎丽联手进击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而这名黑衣人的武功显然尚不足以迈入这一行列,双剑重压之下便开始急切地思索脱身之计。

   黑衣人闪身躲开莎丽的一击,忽然挥动双刀全力扑向蓝兔,似乎想要孤注一掷鱼死网破。一向力求稳妥的蓝兔照例选择了敌进我退,避其锋芒,准备待其锐气衰减后再伺机予以绝命一击;而熟知蓝兔战法的莎丽,也十分配合地在黑衣人转头向她攻来时退让了数步,退后的同时暗暗和蓝兔势同犄角,准备找机会夹击黑衣人。黑衣人瞅准一线生机,脚下一蹬转身就要飞离;莎丽顿时急了,挥起紫云剑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紧随其后的蓝兔看到一丝异样,正要大喊“莎丽小心”,正在追赶的莎丽一脚踏中黑衣人不知何时丢在地上的铁蒺藜,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从脚掌直抵头皮。

   “哎哟!我的脚啊!——”莎丽痛苦地大叫一声,急忙丢下紫云剑双手抱起中招受伤的脚跳了起来。莎丽赤脚穿着她那双夏日常穿的紫色轻薄人字露趾凉靴,黑衣人的铁蒺藜轻而易举地刺穿薄软的鞋底扎入了莎丽的脚掌。黑衣人见得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个回马枪,手中弯刀一挥,刀尖从莎丽隆起的裆部划过,带着一缕鲜血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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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丽惨叫一声,向后飞跌出去,摔在房柱脚下捂着裆部痛苦地翻滚呻吟;她的裆部赫然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裤子。

   “莎丽!”蓝兔看黑衣人轻功不弱,恐怕难以轻易追到,又担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不敢丢下受伤的莎丽一人,便不再追赶,急急奔到莎丽身边询问她的伤势。

   “莎丽!你的伤要紧吗?坚持一下我马上叫人来。”

   莎丽痛得难以说出话来,只顾夹着双腿按住裆部哀声呻吟嚎叫,痛得双目紧闭眉头紧锁,鲜血不断地从她的指缝间涌流出来。蓝兔清楚地知道莎丽发达的生殖器敏感脆弱,挨的这一刀伤得不轻,一定痛得厉害,便赶紧抱起莎丽奔向屋里,并唤醒了灵儿。

   深夜,玉蟾宫的主卧里灯火通明,蓝兔守护在莎丽的床边,紧紧住她的手。

   “……啊!——啊啊!——疼啊!啊啊我的根!啊!——”

   莎丽痛苦地高声嚎叫着,汗水浸湿了长发和枕巾,一手揪着床褥一手紧紧握住蓝兔的手,身体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剧痛抽搐颤抖、扭动起伏。灵儿伏在莎丽岔开的双腿处,正在小心地缝合莎丽阳根的刀伤伤口;一旁的地上,散乱地堆放着被鲜血染红的酒精棉球、止血纱布和各种消毒止痛药品。

   “莎丽,忍一忍!”蓝兔紧紧握住莎丽的手焦急地安慰道,“灵儿已经撒了麻药了,伤口马上就缝好了!”

   但是,莎丽的生殖器过于发达,神经密布,十分敏感;而黑衣人的刀刃横贯莎丽的龟头顶端,几乎把莎丽的龟头切成两半;斜向一侧划开长达两寸的伤口深达内茎,切到了粗壮的主神经。“……啊啊啊!——我的龟头!痛死我了!啊啊啊啊!——”纵使灵儿撒下不少麻药,莎丽还是痛得死去活来,蓝兔不得不紧紧按住痛得扭动身体的莎丽,凄厉的痛苦哀嚎声在深夜的玉蟾宫回荡。

   到了二更天,灵儿终于处理好了莎丽生殖器受的刀伤,把秘制的白药敷在伤口上,再用柔软的纱布细细包扎,一条排液导管从龟头顶部引出。

   莎丽已经被下体的剧痛折磨得筋疲力尽,此时昏昏沉沉。尽管阳根已经被包扎好了,生殖器还是火辣辣地痛,让莎丽辗转反侧,痛苦不已。为此,蓝兔用内力催动寒气,双手轻轻握住莎丽包扎好的阳根,好让她缓解伤痛,不至于痛得难以入睡。

   “铁蒺藜上没有毒,莎丽的脚只受了一点皮肉伤,我已经处理好了,按照这个方子定期换药即可。”灵儿递给蓝兔一张单子,并向蓝兔交代莎丽的伤情,“她的阳根伤得不轻,伤口很深;万幸的是刀上没有毒,不然她这条阳根就保不住了。她龟头上的刀伤必须每天换药,而且你不能总是用寒气为她止痛,这会减缓伤口愈合。最多只能睡前这样止止痛帮她安眠。”

   ……

   接下来的日子里,莎丽只能每日卧床养伤,蓝兔每天遵照医嘱来为她换药。几个星期过去,莎丽的阳根愈合得很好。

   蓝兔小心翼翼地解开莎丽阳根上包扎的绷带准备为她换药。现在莎丽龟头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一条紫色的痕迹,从龟头顶端斜刺划向一侧,疼痛减轻了许多,只有不小心触碰到才会痛得厉害。接着,蓝兔开始为莎丽清洗伤口。

   “……啊、啊啊!——哎哟好痛!啊啊!——”莎丽痛苦地呻吟着。

   蓝兔用酒精棉球擦拭着莎丽阳根上的伤口,阳根的疼痛让莎丽痛苦难忍,双手紧紧抓着被褥,额上渐渐沁出汗水。蓝兔知道莎丽痛得厉害,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又轻又快地清洁完了伤口。接着,蓝兔把灵儿配好的药放入口中咀嚼,俯下身双手握住莎丽的阳根,用沾着药浆药糊的舌头轻轻舔舐莎丽阳根上的伤口。

   莎丽在疼痛中煎熬着,浑身微微颤抖;但蓝兔不敢马虎,细细地从莎丽的龟头处舔舐到阳根中部,确保莎丽的伤口完全被药糊均匀地涂抹覆盖。最后蓝兔取出纱布,轻轻地包扎好莎丽生殖器的伤口。

   “好了,药换完了,”蓝兔轻轻地抚摸着莎丽包扎好的阳根,“怎么样,还痛吗?”

   阳根火辣辣的疼痛在逐渐缓解,莎丽总算松了口气。“……好多了,可惜这个月不能陪你玩了。”莎丽看着蓝兔关切的眼神说着,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生殖器,“好几个星期没有勃起也没有射精,我的卵子感觉有些躁动不安。”

   听了莎丽的话,蓝兔凑近莎丽的裆部,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莎丽两个沉甸甸的卵子,轻轻地揉了揉。莎丽顿时慌了,连忙按住蓝兔的手:

   “别别别,你现在把我的阳根弄勃起我会疼死的。”

   蓝兔轻笑起来:“吓唬你呢!安心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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