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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人颅

   人颅

  

   早上起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整理床铺,也不是洗漱。

  

   我简单地把睡袍披好,连带子都没有系,袒露着胸膛,走进了地下室。

  

   我家地下室唯一的入口,是有一座靠扫描瞳孔和指纹双重保险的加密门,除非我的允许,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出入这间地下室。

  

   我今天格外的兴奋,因为今天是每周一次的处刑日。而我也相信,地下室里的小可爱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死了。

  

   地下室很大,甚至于比我地上的家还要大,分间还要细致——牢区、刑区、死区、焚区、收藏区,还有——收货区。

  

   不过此时,我的地下室几乎没有人,牢区、刑区、焚区、收货区都是空的,我所有的珍贵宝贝昨晚都被安放在了死区,而马上死区就会空,焚区便会满了。

  

   刚一进入地下室,就有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倒吊在我的眼前,有一瞬间我都忘了怎么回事,随后又马上想起了——哦,对了,我昨晚就把她吊起来了。

  

   她叫小懿——事实上,这个名字我也最近才知道的,是我在剥光了她双手双脚20枚指甲之后她告诉我的。

  

   此时的小懿双手被绑,没有指甲的娇嫩手指头显得红红的。铁链缠住了她的双脚,倒吊在天花板上,时不时地微微摆荡。她被吊了整整一晚,可以看到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腹部也瘪了下去,想必内脏什么的也都已经集中到一起了。

  

   我蹲下正好可以平视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已经涣散了,倒吊了一整晚让她精神已近崩溃——其实早在2天前她就已经疯了,我愣是让她活到了今天,按时处刑。

   “感觉怎么样啊?”我拍了拍她的脸,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此时像个死人一样,不像她刚刚来到地下室的那天——

  

   那时她是多么有活力的女孩子啊。

  

   我把她带到刑区,我跟她做游戏,故意没有束缚她,把她剥光,让她被鞭子抽得嗷嗷乱叫,光着屁股到处跑、到处跳。

  

   她刚开始还试图用一些看起来比较有杀伤性的刑具反抗我,却被我几鞭子抽得乱喊乱叫着跑掉了;随后,她便试图躲在刑床后面、躲在角落里面,而我却像捉小鸡的老鹰追着她,一边用皮鞭狠抽在她身上。

  

   最后她疼得连站立都无法做到,肚皮贴在地上爬行,我继续用鞭子抽打她,打得她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后来为了躲避我的鞭子,她爬向了一座铁笼,什么都不顾地钻了进去,用力地把笼门关上。

  

   笼子很小,她只能蹲坐在里面,连伸腿的空间都没有。

   我蹲到笼子前,微笑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睛红红地流着眼泪,呼吸紧张地看着我,头上编着的马尾辫乱糟糟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有的痕伤已经流出了血,可见我抽打得有多么用力了。

  

   我把铁笼门关好并从外面上了锁,说了一声:“你知道吗,这个笼子是可以通电的。”然后,便打开了笼子通电的开关。

  

   随着电流表指针的飙升,她叫的声音比刚才更大声、更惨烈了,她开始在笼子里拳打脚踢,乱滚乱闹。空气中除了电流的微微作响,就是铁笼里她的惨叫声和铁笼子“哗啦啦”作响。

  

   我哈哈笑着离开了房间,只留她一个人在笼子里折腾惨叫。

  

   唉,回忆的有些久了,不论当初她如何地有活力,此时的她如同被开水烫过的死猪一样毫无生气,吊在这里一动不动。

  

   我没有立刻杀她——反正不差这一会儿——而是环顾了一下整个死区,一、二、三、四、五……嗯,一个都没少,她们此时应该都还活着,只不过活不了太久。

  

   除了被吊起来的那个,死区里还有3个女孩子。

  

   我走向了饥饿笼,笼中的女孩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我已经5天没有给她任何一口水和食物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着笼子呼吸,而她也没有任何精神和气力。

  

   她头发枯黄分叉,皮肤干燥得发白,嘴唇已经干裂得开了口子;由于极度脱水,她此时的呼出的气息都带有一股恶臭,与她勉强能分辨出的靓丽外表极度不符——尽管她此时已经十分地憔悴了。

  

   我隔着笼子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她就倒下了,相信她今天就会死吧;

  

   离开饥饿笼,我来到了透明水箱跟前,里面的姑娘蹲缩在水箱得角落里,十分紧张地看着我,不过看得出她很有精神——

   嗯,这几天她是吃喝最好的一个,也是受我折磨最少的,基本就是养尊处优,除了陪我睡了几个晚上,没有遭受太大的折磨——为的就是今天能够看到她挣扎的样子。

  

   垂死挣扎嘛,当然是越有力越好看了。我朝笼子里的女孩微微一笑,打开了水龙头。

  

   冰凉的自来水开始灌入,几秒钟就没过了女孩的小屁股。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连忙站了起来——水已经没过了脚踝。

  

   “你要干什么?快停下!”水面没过膝盖的时候,她拍打着水箱对我喊道。

  

   我不说话,依旧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没过几秒钟水就再次没过了她的小屁股——这次她是站着的。

  

   女孩这下真的是急了,她万分焦急地拍打着水箱,苦苦哀求,眼睛里立刻流出了眼泪。

  

   当水面到达腰部的时候,女孩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我求求你啦!!!!”她歇斯底里地大声吼着,眼泪扑簌簌地流,“我要死啦!我要淹死啦!我求求你快停水啊!!”

  

   我继续笑着,看着水面没过了她的脖子,让她漂在了水中,她的脚已经漂离底部。

  

   这时,我关上了水。

  

   女孩子艰难地呼吸着,只能从水里露出一张脸,距离她被淹死只有不到20公分的距离,她漂在水中,拍打着水花,两条腿乱蹬乱踹地踩着水。

  

   我看着这具白花花的身体漂在水中胡乱地动作着,开始期待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深呼吸,憋一口气。”我敲了敲水箱告诫她,“因为那是你能呼吸到的最后一口空气了。”

  

   然后,我开始数:“一、二、三!”,三一出口,我有拧开了水龙头。

  

   我看到那孩子明显地吸了一大口气,随后马上就被水面淹没了。

  

   女孩没有任何呼吸地空间了,她开始在水里拼命挣扎,就如同我之前预想的一样。

  

   我看到她的脸憋得通红,然后痛苦地张开了嘴,一大股气泡被喷了出来。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妄想着能够挣扎出这要她命的水箱,妄想着能够呼吸一口多活一秒钟,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大概过了1分多钟,女孩的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气泡冒出来了,而且她的挣扎也减弱了。2分钟左右的时候,她就不动了,面目狰狞地漂在水里,在水中一上一浮,没过多一会,她就沉入了水底,躺在了水箱底部。

  

   她的肚子明显比死前鼓胀起来了,大概是在溺水过程中喝了不少的水,嘴巴大张着、眼球上翻,所有人窒息时都是这样的狰狞死法,这个女孩也不例外。

  

   接下来要处死的对象,是那个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夺走处女的孩子,这两天我侵犯了她很多次,却总是插她的后庭菊花,没有夺走她的那层膜——为的便是今天。

  

   她此时正以一种十分可笑的姿势被固定在肢刑架上,硬要是形容的话,那是一只狗狗撅起屁股等着交配的姿势。

  

   由于有刑架的固定,尽管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但是她也不会太费力气,因此我刚进门的时候,她甚至还在睡觉——后来大概是被水箱里那女孩子的大喊大叫吵醒的。

   我猜她刚才全程目睹了水箱里的女孩子是如何被淹死的,还在震惊之余,我的目光看向了她。

  

   “不要啊,求你了,别杀我!”那孩子这样哭求道,同时她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刑架的束缚。可惜是徒劳,这个刑架束缚过的女孩子也有一百多个了,从没有被挣脱成功的先例,这只会让她身体更加诱人,那白花花的小翘臀和随着扭动晃来晃去的C罩杯让我更想看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我从旁边的仓库里拿出了穿刺杆——没错,我要穿刺这个女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正好是第30个被我穿在杆子上的女孩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大概2个月前,一个叫做李思佳的高中女孩穿在杆子上给我唱歌,唱得非常好听,让我忍不住多饶了她几天,而很快我就腻了她那美妙的歌声,又重新把她穿在了杆子上。

  

   自那以后,我都会强迫即将被穿刺的女孩子唱歌,却没一个能够超越她的。

  

   我把穿刺杆架好,启动了机器。

  

   穿刺杆随着机器“嗡嗡”的轰鸣声,那尖锐的杆头刺入了她可爱的小菊花——由于这个地方已经被我开发,杆子可以勉强进入。

  

   女孩很难受,感受着杆子越来越深地刺入肠道深处,她开始绝望地哭叫。

  

   “很痛苦吗?不想死对吧?”我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说,“2分钟之后,你就会像羊肉串一样被捅个对穿。我知道你不想死,所以——不想死的话,就唱歌给我听吧,如果你唱得好,我就让你活下来。”

  

   女孩子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但她似乎还有时间尴尬一下。

  

   “唱、唱什么呀?”她忍着疼痛这样说,同时也能听得出来她很着急,却又不好意思。

  

   “唱什么都可以,你觉得你最拿手的就可以了。”

  

   女孩知道这是我羞辱她的手段,并且对这种羞辱非常排斥,但是来自后庭越发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没有时间想别的。

  

   女孩涨红了脸,唱起了“逃跑计划”的代表作《夜空中最亮的星》。

  

   她从开头开始唱,没唱几句就开始大声喊疼。

  

   我看了看屏幕,对她说:“已经捅进了小肠堆了,不快点儿发挥实力的话,你可马上就要被串起来喽!”

  

   女孩的肛门里流出了血,顺着穿刺杆嗉啦啦地往外流。她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忍着疼痛更加卖力地唱起歌来。但是这很困难,腹部的剧烈疼痛让她根本不能好好唱歌,当杆子捅到胸腔的时候她的歌声都破音了。

  

   她唱的最后一句——也是她这辈子最后一句话,便是那句最经典的“夜空中最亮的星——吖啊啊啊啊啊!!!!!……呕、呕——呕唔!!”

  

   疼痛让她最后一句飙到了最高音,然后她就开始干呕,没几下子就呕出了昨晚喂她吃的剩菜剩饭,而她的呕吐物里也布满了血迹,很快她就开始吐血。

  

   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把头仰起来,她就那样一边从嘴巴里流着血一边被迫仰着小脑袋,没多久她的嘴巴里就捅出了穿刺杆的尖头,金属光泽中夹杂着血红,和少许内脏的肉块。

  

   她被穿刺了,从肛门到嘴巴捅了个对穿。

  

   “唱得真难听。”我在她的耳边说,说完便松开了手,由于被穿刺她的脑袋没有低下去。

  

   女孩的表情很是痛苦,她的眼睛里流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不想那么快地结束她的性命。

  

   不过我没有那个时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会有一批新的女孩到来,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把穿刺杆和穿在穿刺杆上的女孩子从机器上卸下来,安插在地上的凹槽里,把她立在了地上。

  

   为了防止她反抗,我把她的双手背后紧紧地绑了起来,双脚的话——由于我喜欢看她们死前两只小脚乱蹬乱踹得样子,所以没有特意地束缚住。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电击装置,把电箱的电压调节好,把连着电线的鳄鱼钳夹在了她C罩杯的粉色小乳头上,还有她那粉红色的小阴蒂上——由于被我剃光了阴毛她的阴部光溜溜地可爱。

  

   夹好了三只鳄鱼钳,我把一根电击棒缠满了导电的铁线,凶狠地捅进了她处女的阴道里。

  

   穿在杆子上的女孩“唔!!”地痛叫了一声,全身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开始痛苦的痉挛起来。

  

   电击还没有开始她就这样地痉挛,真想看看她被电击的样子有多么可爱。

  

   我打开了电箱,那姑娘在电压表飙升到尽头顶点的时候爆发出了极端尖锐的惨叫声,这比她唱歌的声音好听多了。

   她穿在杆子上剧烈地抖动着,胸前的C罩杯也上下地抖动着,嘴巴里不断地传来牙齿咬紧穿刺杆时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特别是在电压自动降低又突然飙升的时候,那清脆的金属音格外的响亮。

  

   电流连同在她身上几分钟后她就不再惨叫了,之后颤抖、痉挛和失禁。

  

   关掉电箱,我把这具冒着青烟的尸体留在了穿刺杆上——这是艺术品,在腐烂之前她的艺术价值一直是存在的。

  

   最后一位要处死的女孩子,就是被倒吊了好久的小懿了。

  

   她依旧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感觉就像是吊着的一具尸体——不过我知道她没有死,她前几天已经开始精神失常了,现在又被倒吊了这么久,恐怕早就没有意识了吧。

  

   不过没关系,这几个女孩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我也将用最痛苦的方式会处死她。

  

   我从箱子里拿出了电锯,来到了小懿的跟前——如果是个精神正常的人此时早就吓得喷尿了,但是小懿没有任何反应。

  

   “一路走好。”我亲了亲她的脸蛋,那肥嘟嘟的肉感在我的嘴唇边缠绵不止,让我忍不住多亲了几下。

  

   不过死刑终究还是要执行的,我用力地把电锯拉开,“嗡嗡嗡!!”的轰鸣声传来,电锯开始像有生命一般地在我的手中抖动。

  

   我把电锯对准了她的私处用力地锯了下去,伴随着刺耳的噪音——那是锯齿咬碎骨头和肉体的声音,失神已久的小懿也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好久没有动弹的她开始发疯一般地抽搐痉挛,她不断地弓起了身子扭动着, 嘴巴里吐着鲜血一边惨叫一边发出恶心的呕吐声。

  

   用电锯锯开女孩子的肉体,那手感就像是用刀子切固体奶油一样顺滑。锋利的锯刃飞转着带出来一大片血雾与碎肉块,喷到地面、墙上、天花板上、我身上……到处都是。

  

   当电锯没入她的性感的肚子,她还活着,但是她已经无法动弹了。

  

   我听到她的嘴里发出了让人极度深寒、心酸的嘶吼声……不得不说,就连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我把电锯从她的腹腔里抽了出来,她的身体在下一秒就像是花咲一样向两边裂了开去,如同喷泉一般喷出血液的同时,腹腔里的内脏和肠子如同决堤一般“呼”地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胸口流到了她的下巴上、脸上,最后落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开玩笑地把她脸上的内脏塞进她的嘴里,在哈哈笑着看她吐出来。

  

   好了,该结束了。

  

   我用电锯锯下了她的头,让她快些解脱,只不过这个解脱的过程稍微长了一些。

  

   在她的脑袋掉下来之后,我看到她朝我眨了眨眼睛,纳斯湖是说“谢谢”。

  

   谢我什么?我更希望她能够恨我,那样我就可以对她做鬼脸,说“略略略~!!你来打我啊~!”然后看着她憋着一口深深的怨气,含恨死去。

  

   我确认了一下饥饿笼里那女孩子的状态——她已经气若游丝,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就是死不了。

  

   我打开了笼子,揪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了。

  

   我把水箱的排水管从下水道里抽出来,塞进了那女孩的嘴里。我用尽力气,尽量把水管塞得很深很深。

  

   我都不会想到一根水管可以塞进人的嘴巴塞得那么深。突然,那女孩子的鼻子里喷了一下,像是咳嗽,似乎是身体对于异物塞入的不适感作出的最后反应——几股黑色的脏水从她的鼻子和嘴角里流了出来,还喷出了一些污垢和头发团。

  

   我可以明显地看到小姑娘的喉咙处有水管撑起的凸出,随着我塞入的深度向着胸部、胃部移动。

  

   她太瘦了,以至于那凸起非常明显。

  

   我确认把水管塞进了她的胃里,然后便起身离开,打开了水箱的排水系统。

  

   嗡嗡的一阵运作声响,只见水箱里的水面快速地下降,那被塞了水管的女孩子——她的肚子以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膨胀了起来,皮肤变的薄薄的,由于没有脂肪,很快她的内脏和血管就显现在了她的肚皮上,随后……

  

   “嘭!!”……

  

   房间染成了红色。

  

   结束了,这一批送来的4个女孩子全部死掉了。我照例把4颗可爱的小脑袋切割下来,把身体拖进了焚区烧成灰烬,脑袋则进行了防腐处理,又把4具无头的尸体塞进了焚化炉,然后拎着她们来到了我的“收藏区”。

  

   打开收藏区的灯,“啪”地一下,整个房间亮堂万分,496颗漂亮的脑袋也被同时照亮,她们有的安详如眠、有的面目狰狞、有的死不暝目,有的长得温柔文静、有的长的可爱甜美、有的骚气媚惑,但她们都曾是长得漂亮的姑娘们。

  

   我把新割下来的这四颗脑袋扔了进去,房间的大屏幕上的数字瞬间从496变成了500。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而我也早就做好了他会联系我的准备——

   “喂?”我接起了电话。

  

   “嗯嗯,已经500个了吗,干得不错。”

  

   “谢谢您。”

  

   “你也已经习惯了嘛,我看你刚刚用电锯锯开那个女孩的时候连手都没抖。”

  

   我哈哈笑了几下,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了饮料痛饮了几口:“何止是习惯啊,我已经爱上了虐杀她们的感觉了。没次都能看到不同的挣扎,听到不同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这是最大的快乐了。”

  

   “想起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刚捅了几刀就呕吐不止,结果你自己吐得比那姑娘因为疼痛而呕吐出的还多。”

  

   “唉,人都是要成长的嘛——我其实也是为了能够自由在努力呢。已经500个了,还差一半儿。”

  

   “嗯哼,还差一半。杀够1000就放你出去……哦,对了,我刚收到短信,下一批的4个已经送到了,还有这周的补给和你要求的几样刑具我也命人给你打造好了。”

  

   我把饮料喝完,随手把空瓶扔进了垃圾桶,问了句:“新发售的游戏盘也在里面吗?”

  

   “一样不落,小伙子。好好干吧,还想要什么随时跟我说。我还有事,挂了。”

   “ok,拜。”

  

   说完,我挂了电话,向着“收货区”走去,看到收货区门口的灯已经亮了起来,果然我的东西和新来的女孩子已经被送下来了嘛

  

   用密码打开厚重的大门,来到房间内部——实际上,这是一座10平米方圆的电梯。

  

   在电梯门缓缓打开之后,四个被紧缚着、满脸惶恐深色的女孩子映入眼帘,在她们身边还有几个大行李箱,那是我这周的食物、饮品,还有我要的娱乐用品以及我定制的刑具。

  

   我先揪着头发把四个女孩拖出来,又把我的补给品也拖了出来,关上了电梯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这扇门不会再打开哪怕一次,直到我下周的补给和新的女孩到来。

  

   “你们好,美丽的姑娘们。”我看着4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微笑着,“接下来的一周要一起相处喽,祝各位愉快。那么——我们开始吧。”

  

  

   【全文完 2019-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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