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暮色森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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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魔法师】

   “嗯?一片羽毛。”

   沙啦啦啦,沙啦啦啦,柔和轻灵的风元素在茂密的枯草灌木丛间流淌,无形地托起那片雪亮如银的羽毛,在女人好奇的注视下,在楠木法杖虚点的指引中,轻旋着飞向被霞光淹没的天穹,落在她戴着轻薄白丝手套的指尖。

   “真是好看。”

   骑在双翼独角兽背上的女人抬了下三角高顶魔法帽的帽檐,长长的睫毛下是碧蓝色的双眼,那眼瞳很清澈,像盛夏时千叶群岛的海浪一样,完美地映出了那片羽毛。

   她的五官白云一样无暇洁白,脸颊微微带着丰腴圆润的婴儿肥,同时兼具熟妇的成熟气息和幼系的童颜,金色的发丝顺着双鬓贴在肌肤上,发尖如弦月一样曲卷。她似若柳叶的眼角抹着一缕蓝色的眼影,琼鼻挺立,丰美的双唇上染着威尼斯尔商人们斥巨资从东方运来的朱砂赤红,在林间的风中像女巫的毒苹果一样诱人。

   “好像还有。”

   独角兽仰天嘶鸣,冲入下方的林海,满是枯黄落叶的地上还有几片雪白的羽片,风忠实地将它们托到半空中。女人优雅地舒展小臂,随手又捡起几片,将羽根叠在一起捏住它们,然后凑到唇边轻轻吹动,看羽边在幽兰下被吹得轻抖,像是起伏的波涛。

   她的头顶,万叶纷纷扬扬飘曳洒落,古树连根参天,无数铁一样的枝干彼此交错着将天空撕得支离破碎,也切碎了片片霞光,碎碎的光影打在女人脸上,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尘土在独角兽刚刚辟开的光柱中飞舞,被风轻柔地带离女人,不让它们沾脏了她精致的容颜。

   “羽毛?是羽人身上的咯,欧菈你第一次来暮色森林冒险,不清楚也正常。”

   另一个骑着魔法扫帚的女子也随之降落,她的胸前,灰色斗篷的扣钮处,冒险家协会颁发的黄铜胸针上清晰地印着她的名字[FIY]——

   “费怡,”欧菈·奥尔森看向费怡·戴维斯,歪头,“这是羽人的翅膀上掉落的么?”

   “嗯,差不多就相当于人类身上的体毛吧,不过没那么恶心就是了,羽人死后亲朋好友就会将他们的羽毛从浮空城撒下,像蒲公英那样随风逐空,算是种告别仪式。”

   费怡耸肩,随手在面前一抓,从魔法空间中抓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羊皮卷,翻给欧菈科普,“有点收藏价值,暮色森林经常飘这玩意儿,很多初阶冒险家都会收集这个来换杯朗姆酒喝。”

   然后她乘着欧菈不备笑着抢过那几片羽毛,取下镜框上的普通镜片,换上由大学者附魔的单片眼镜,仔细观察起来,透过水晶镜片,她能看见其中流转的各种元素,还有羽毛主人隐约的相貌和生平。

   “不错嘛欧菈,你捡到宝贝了。”

   费怡神秘一笑,虚虚踢了下欧菈被白色长筒高跟靴包裹的脚,她自己则翻腿侧坐在魔法扫帚上,悠悠晃着双腿,吊带长筒丝袜将她的长腿紧紧勾勒,勾出诱人的曲线。她的玉足同样被闷闷裹在龙皮材质缝制的黑色高跟靴中,靴尖泛着青灰色的金属色泽。

   “你是说?”欧菈忽然猜到了什么,眉间带上了一丝笑意。

   “就是你想的那样,一位健壮而又英俊的男性精灵~”

   费怡眉飞色舞,她戴着眼镜的五官挺拔深邃,有着雕像一样的立体感,如同神话中上帝亲自手握刀斧一点点凿刻出来的女神阿尔特弥斯。那双眼瞳荡漾着纯净的碧绿色,侧面看去,眼球弧度山丘一样圆润。

   棕色的短发从短檐法帽处垂下,又被长长的尖耳朵分开——费怡是个近乎完美的欧罗巴兽女。

   而欧菈的面容中则带着一些东方女性的柔和,她是人类混血儿,欧罗巴与亚细亚洲共同的孩子。

   “有多…健壮?”欧菈说到后两个字节时明显加重了声调,她也翻身侧坐,居高临下地伸出玉足,轻松搭在费怡并拢的双膝处。

   “让我看看,嗯,整根勃起后长度二十七厘米,单次做爱最长时间达三小时四十一分钟,曾给四十一个女人带去过高潮和欢愉,其中有两个和你一样会潮喷……”费怡低头解读羽毛上隐藏的符文,语气轻飘,羽人的羽毛纪录着他们的生平,很容易就可以解读出来,“对了,他可是格外喜欢人类女人哦,还是你这样成熟的中年女性~”

   费怡尖耳跳动,被欧菈踩着双腿也不在意,她岔开双膝,夹住欧菈那有些冰凉的高跟靴靴尖,轻轻向内挤压,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样子。

   费怡是冒险家协会的中级冒险学者,在人前性子内敛,一副严肃的眼睛女打扮,跟谁都是冷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万金币似的冰冷模样。但欧菈清楚她真正的为人,和好朋友在一起时她会解放天性,变得格外开放,各种逗比各种开黄腔,何止开放,简直判若两人。

   而欧菈就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次冒险途上的搭档。欧菈两个月前通过了初级冒险家兼初级魔法师考核,拿到了协会正式颁发的授权胸针,费怡则是来帮她度过新手期,顺便路上打打野怪什么的。两人上午才从协会任务栏那里接了一个任务,在不踏入羽人领地[浮空城]的范围下从[暮色森林]采集几种稀有草药。羽人不攻击人类,这里的魔兽也都被他们驱逐出了森林,所以这任务没什么难度,就是找药材费些时间,欧菈打算用那笔奖金给儿子支付来年的学费,再购置一些生活用品,补贴家用。

   至于费怡,当学者吃住用都由协会报销,还同时拿协会和教廷的双份工资,没这方面的顾虑。

   “可惜,他们羽人不和人类女子通婚,不然我还挺想找个带翅膀的男人上床。”

   欧菈却忽然收回玉足,叹息。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身边只剩下年幼的独子方缇良·奥尔森,为了这个儿子,她几乎付出了能付出的全部心血,甚至为了他的幸福,几十年来都没有再嫁过,性欲上来时全靠那些附魔的情趣用品解决生理需求。

   “你可以找方缇良那个小家伙解决性问题嘛,反正他现在也长大了,上次我来你家借飞毯,刚好碰见他在洗澡,那个身材和尺寸哦~真是诱人!”

   费怡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真挚,“你难道就不想看看自己儿子的鸡巴有多大嘛?”

   “别想了,不可能的,费怡我可警告你,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欧菈摇头,坚定拒绝,虽然是最好的朋友,她有时也挺分不清费怡是在说真话还是还玩笑,“不过尺寸嘛,唔,九岁那年我最后帮他洗澡时量过,勃起状态下大概十一厘米?”

   “十一厘米!”费怡尖叫,笑声悦耳如铃,“那现在岂不是都有二十厘米了!你就不心动?”

   “我也心动啊,可是我是她的母亲,我和他上床,这不成乱伦了么?”欧菈翘着二郎腿,左手搭膝,右臂肘部立在左手手背上,托着腮,声音苦恼,“我们人类不像你们兽人那样,你们的族群里没有性观念,儿子插母亲插外婆,丈夫上女儿上孙女,怎么玩都是常事,但我们终究不能那样做的。”

   “哈哈哈,我要是有这么个长着大鸡巴的儿子,肯定从小就让他插我的穴,教他怎么像舔牛奶那样舔屁眼。”

   费怡骑着魔法扫帚围着欧菈漫天转圈,掠过纷扬的树枝和枯叶。普通人肯定很难想象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会说这种话,不过欧菈听多了,也就习惯了,东方的仙人们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得了吧您,我刚开玩笑的,就是能通婚,我也不嫁。”欧菈笑了笑。

   “那可真是圣母在世!”费怡拍手鼓掌,欧菈又分不清这是揶揄还是夸赞了。

   “不过说真的,等他这两年成年了你就找一个丈夫嫁了吧,”费怡停下扫帚,用高跟靴轻轻抵在欧菈的下巴上,向上轻抬,让她仰头看着自己,“别苦了自己,你这小熟妇正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一直憋着也不好,再者家里多个爱人,也更有生活气。”

   嗯,这次是闺蜜间的真心话,不是开玩笑。

   “嗯,到时候再看吧,谢谢你,费怡。”

   欧菈将下巴搭在费怡的脚面上,闭上眼,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一时间两人都沉默,谁都没有说话。片刻后她轻轻拨开那脚,骑着双翼独角兽跃然升空,手中是那些羽毛。

   “呼……去吧,飞到最高的地方去。”

   欧菈松手,轻轻吹气。

   有风来,羽毛随之远去,暮色时分柔和的阳光将它从边缘一点点消融,一点点,逐渐被光潮淹没,天地都昏黄。远方,一望无际的古森林从脚下铺展到天地的尽头,像层层叠叠的浪潮那样翻涌。尽头,镶嵌着无数群星的晚空若隐若现,浮空城静静漂浮在昼夜相织的边隙里,永不消退的暮光将它剪成一点黑色的剪影,也成为它背后恢弘无疆的背景。

   羽毛消失不见,这片永远处在黄昏的森林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宁静。

   【II.赢或输】

   “接下来去哪里采药?红果树林那边?”欧菈目送那些羽毛远去,良久,回头询问费怡,却看见她本来满不在乎的面色忽然变得惊恐,猛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

   “呃哼……”

   费怡闷哼一声,如遭雷击,欧菈慌乱中摸到了她的后背,手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那是……血!费怡身后的斗篷都沾满了血迹,两根羽毛直直刺进她的后背,血流如注!

   是刚刚那些羽毛!有人用它们当刀子,妄图杀了她们!

   嗖,嗖,又是一波飞羽袭来,费怡那根附魔的魔法扫帚旋转着抵挡了几下,顿时支撑不住,四分五裂散成枝条。

   “有敌人!!”

   欧菈拥紧怀中身体颤抖的费怡,情急之下拔出魔法杖刚想还击,胯下的双翼独角兽却被一根羽毛刺穿了大脑,飞羽像快刀切黄油那样破开它的头骨,带起暗蓝色的血液带着被绞碎成血块的大脑和眼球飞起来,像鸽子那样飞起来飞向半空!它悲怆地鸣叫一声,旋即带着二人无力地坠向大地。

   轰——!

   古木断折倒塌,千万枚落叶和冲天而起的灰尘一齐淹没了两位魔法师。

   双翼独角兽体重很沉,昏沉之中欧菈只觉得自己的脚被压在了它庞大的身躯下动弹不得,一阵麻木,费怡则在坠落的瞬间被甩到了一旁,好在两人都有一战之力,她迅速拿起魔法杖横在眼前警戒。

   脚下的落叶和杂草忽然飞快地衰败枯萎,巨大的魔法阵以二女为中心,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浮现,二女顿时头晕脑胀,步伐趔趄,一道人影飞快地从旁边的树林中冲出,直指尚被双翼独角兽尸体压着的欧菈。

   费怡到底还是个思维敏捷的学者兼有丰富经验的中级魔法师,她处在二人中间,反应最快,就要以束缚咒语强行截断那人的路线。

   只是在看清偷袭者的面庞后,费怡愣了一下,束缚咒语没来得及完全说出口。

   “方缇良?!怎么是你小子?!”

   费怡话音刚落,方缇良·奥尔森,这位欧菈·奥尔森年仅十六岁的儿子、教会学校的优等生便转瞬即临击晕了她,世界都天旋地转。

   此时费怡还不知道,就是这一时出神,决定了她和欧菈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费怡和欧菈醒来时,发现自己都被捆绑住了全身,跪着相面而坐,法帽、法袍和斗篷都被脱下了,身上只剩下遮羞的贴身衣物、吊带长筒丝袜与高跟靴,风悠悠地吹来,肌肤一阵泛凉,二女不禁打了个抖。

   面容清秀干净的短发少年方缇良就站在她们面前,他的眼睛和欧菈一样是天蓝色的,一样澄澈。他手捧一本古老的厚重典籍,居高临下地念诵着某段晦涩难懂音如呓语的咒语,那典籍封面上是半张人皮缝制,中间镶嵌着一只瞳孔血红的眼睛。

   “儿子,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欧菈先是如费怡那样一愣,挣扎了几下发现禁锢住自己的法器坚不可摧后,愣神转为深深的不解,等她缓过神来看清费怡身上已经干涸的大滩血迹时,这些疑惑彻底变成了怒火。

   “方缇良!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和你费怡阿姨!给她去镇上找医生!你这混蛋!”

   欧菈怒吼,瞪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面庞自己无比熟悉,记忆里他的一颦一笑都记得,明明今天凌晨出发前他还睡眼惺忪地叮嘱自己冒险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可此刻他却面无表情,那么陌生,简直像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嘘,亲爱的妈妈,”方缇良施咒完成,抓起费怡的手拽到典籍上,用锋利的刀子在她指头上割开一道,在书页上按下她的手印,“留着力气吧,接下来你很快就要和费怡阿姨竞争了。”

   “呸!”手腕被抓得生疼,费怡一口唾在了好友儿子的脸上,后者抹掉那团女人的香津,放进嘴里尝了尝。

   “真香,不愧是费怡阿姨,这味道一直没变过。”方缇良又抓住自己亲生母亲欧菈偶白的手臂,不顾她的激烈反抗,重复起如上动作。

   “一直?什么一直?”费怡虽然咬牙切齿,却还是发现了要点。

   “十岁那年我和妈妈去阿姨你的小树屋上做客,你吐在纸团上的唾液我可都是从垃圾袋中翻了出来一点点吮吸干净,还有你用来喝水的杯子边缘,我也常常吸闻。”方缇良轻声笑了笑,语气真挚而轻松,像笑容像孩童一样天真无邪。

   “什…啥?!”费怡顿时感觉心里有一万头独角兽跑过,莫名的荒诞感扑面而来,让她一时找不到思绪。

   “儿子……你?”

   欧菈听言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晕头转向,自己的儿子明明一直都是温顺乖巧、品行端正而且勤奋好学的少年,曾被镇上的大神父表彰过,为什么他会说出这些话来,不,比这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还有妈妈,你放在家里的白色内衣内裤,都是我在四周无人时闲暇光阴里的玩具,你脚上正穿的这双白色高跟靴,无数次摩擦过我的鸡——对,鸡巴,我的鸡巴,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这个词了,而不是一直为你们的感受而忍耐着。”

   方缇良合上那本典籍,踢了踢欧菈的白色长筒高跟靴,他穿着普通的法师袍,一副年轻勇者的样子,可说出来的每句话都那么令欧菈痛苦。

   “你,你……”欧菈呆呆看着自己的双脚,感到一阵恶寒。

   有多少次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缇良拿着这双高跟靴去自慰?靴子里面,有多少他射出来的精液?

   “好啦,妈妈,还有费怡阿姨,你们就别装清纯了,刚才你们那淫荡的对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找男人上床、舔屁眼……都听到了。另外费怡阿姨我很喜欢你提的建议,让我和妈妈做爱或者让她当我情妇什么的,真的感谢你为我们着想。从你们出发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跟踪你们了。”

   方缇良随手在空中虚抓一下,扯出一条宽大的魔法飞毯铺在地上,开始一点点脱衣服,转眼间浑身赤裸,硕大的阳具在他脱去内裤的那一刻猛地跳了出来,龟头狰狞泛着红色,费怡甚至都能看见他的马眼微微张合,吐着丝线般的白浊。

   “方缇良,你要干什么?”欧菈语气呆滞,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最爱的亲人会背叛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他是个变态吗?

   “当然是让你们比赛,妈妈你是个成熟的熟妇兼人母,费怡阿姨则是欲望很大的兽族眼睛女,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刚才你们都已经在那本魔法书上用血液签订契约了,约定的内容是,谁能最先让我射精,那么我就会放谁走。”

   方缇良将内容给二女过目了一遍,解开她们的束缚,随即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在一个小时内还没有人做到这点,那书中的精怪们就会撕碎你们的灵魂,我说到做到,在契约的压制下,你们已经失去了魔法之力,和普通人并无区别。”

   欧菈和费怡都僵在原地,一种玩笑话被命运之神捉弄成真的荒诞感从心底弥漫开来,射…射精?和这小子性交?!和最好的朋友竞争?

   “哦,已经过去了二十一秒,所以要快哦。”方缇良呲牙一笑,然后就那么叉着腰,挺着尺寸恐怖的鸡巴,看她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拿到这本书后,他有的是时间。

   “你!我们绝不可能这样做!简直是妄想!”欧菈气的浑身发抖,别过头去。她就不信方缇良真的会杀死自己。

   费怡则一言不发,只是皱眉盯着方缇良的大鸡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古林一如既往地随风吹响,被永恒暮色笼罩的落叶枝干下,三个人沉默不语,明明有风来,空气却凝固了似的,压的二女暗暗心慌。

   “妈妈,费怡阿姨,你们浪费了五分钟。”半晌,方缇良叹息,摇头。

   欧菈回头还想争辩几句,话到了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看见费怡的身子都在微微抖动,像蒸汽机上被震颤的齿轮,费怡正一手护胸,一手在背后紧紧握住,欧菈能清楚得看见她长长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能看见她轻轻咬着唇,仿佛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争斗一般。

   欧菈隐约预感到了不好的迹象,刚要开口,就听见费怡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问:

   “如果,如果我和你母亲一起与你性交,你怎样判定是谁让你高潮的?”

   她吞了口唾沫,紧张至极。

   死亡倒计时下的沉默是比任何肉体威胁都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试想,你的生命已经被倒数,你能清楚地知道何时归零,何时死去……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何等恐怖的感觉?

   费怡是个学者,远比欧菈明白那本典籍的危险,她也是个惜命的人。

   而面对模棱两可的要求,她得问清楚,她的心已经动摇了。

   “本来是想直接双飞,不过既然费怡阿姨你这么问了,那就……”方缇良翻开典籍,在哗啦啦翻飞的纸页中轻轻一按,忽地分出一道分身,“那就公平一些好了。”

   现在,两根鸡巴同时挺在了二女面前。

   “费怡,你……”欧菈呼吸加重,真的要和挚友为了这个什么狗屁性交而反目成仇吗?

   “对,对不起……欧菈,”费怡一点点挪着步子,动作僵硬地凑到那个分身前,像个关节生锈了的铁皮人,“我别无选择,而且,你最好也这么做,那个咒语……是真的会死人的,不是你,就是我……

   “再说了…只是性交而已,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声音苦涩,不知是开脱还是真心如此。

   然后,在欧菈难以置信的注视下,在方缇良阳光明亮的笑容中,欧菈伸出洁白如藕的手,修长的芊芊玉指搭在了少年的鸡巴上!

   肌肤相贴,掌心传来鸡巴滚烫的温度,费怡试探性地向下压了一下,鸡巴只是被压偏了一毫,旋即弹回原位,倔犟无比。

   费怡暗自心惊,身为兽人族,她性生活靡乱经验丰富,人生中上过的床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和任何种族的任何男人都做过,哪怕它们有时都不能被称之为男人,只是[雄性],她服侍伺候过的阳具也从人类的鸡巴魔兽的触手无所不包……但和面前这根阳具一样的,却寥寥无几,能在用力按压下几乎巍然不动,这说明它的主人在性方面有极高的造诣,而且对鸡巴有极高的掌控力和感知力,不是随便就能糊弄过去的。

   进一步说,想要让它心甘情愿地因为快感而射精是很困难的事,非常考验女性的技巧。本来她还抱着一丝期望,期望方缇良年纪尚小,性经验严重不足,没见过什么市面,那样她可以用自己的拿手把戏征服他,让他很快射出精液来,甚至于持续射精射到他身心疲惫极度虚弱也并无不可,那样的话还可以找机会乘他不备的空隙带走欧菈一起逃出去,然后让协会的治安官来摆平这件事……

   她很肯定这孩子是被典籍中藏身的魔鬼入侵了心神,有可能是偶尔得到,也可能是查阅资料时从图书馆中随手一取……这种事过去在帝国的历史中数不胜数。那典籍放大了方缇良心中最阴暗的一面——虽然不知道这阴暗面为什么会是对母亲和阿姨的性幻想——但只要能打醒他,带他去镇上的圣福神音教堂请神父主持净化仪式,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现实残酷,现在,这一切美好的愿想都随着那看似随意的一压而烟消云散了,现在,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他,不能有丝毫的保留。

   “对不起,欧菈。”

   费怡真挚地道了句歉,然后回头,下定决心。

   她冰柱似的五指缓缓握住方缇良的鸡巴,如同握着一根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棒子。充血状态下,那鸡巴太粗了,也太长了,所以费怡的玉指要在握住的同时五指弯曲向内挤压,中指才能勉强绕鸡巴一圈,够到大拇指的指甲。骨肉匀亭的玉指上,丝绸般的肌肤贴着骨相优美的指骨,因为挤压,五指向内压下去一些,指间的空隙中,鸡巴微微隆起,像是在主动贴合她的手法一样。

   费怡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道,不让自己的按捏使方缇良感到疼痛,也不让自己刻意留长的指甲划伤了它,她知道男人的性具既坚硬也脆弱,必须慎而慎之。

   她握住鸡巴,来回缓缓撸动,不断找着感觉。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少年鸡巴的全部形状,鸡巴整体下端略细而中间略粗,到了龟头,从头冠内下陷成一道环,再往上又变成了那种粗大。鸡巴表面是阴茎缝,它们凹凸不平,很有层次感。偶尔能感觉到一点软骨的坚硬,长长的系带连接着精囊和龟头,像是附着在鸡巴上的一条线,索性方缇良年幼时在教会统一安排下割掉了包皮(源自:《帝国公民福利法案》,用以提升夫妻性生活的质量),所以不必担心龟头偶尔会被包皮覆盖的问题,这在很大程度上省了她的功夫。

   在方缇良看来,这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在偶然遇见这本典籍前,他其实从未和女人有过性接触(当然那些恋物幻想都是真的),魔法只是增强了自己的感知力和控制力,并不能凭空捏造一段性经验出来,所以他也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充满着期待。

   他低头看去,刚好能看到费怡阿姨半仰着的脸,和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却是精心梳理过的棕褐色短发,泛着松鼠皮毛般的美丽色泽。她的五官线条分明,眼镜阻挡后的眼神有着看不清,她的双耳向后上方翘起,错看之下会觉得她是个羽人女子。她的琼鼻有着雪山山脊一样的弧度,此刻正凑到自己胯前,离鸡巴不过咫尺之距,她的呼吸很轻巧,像暖风一样阵阵拂过,弄得鸡儿和小腹以及精囊都是痒痒的。

   继续向下,那锁骨连绵起伏,清晰分明,像沙漠中起伏的沙丘一样。一片新叶从半空悠悠旋转着落下,落在她圆润的肩畔上,像是绘上去的纹身画。再往下,同样是褐色的胸罩包裹着两团柔软的乳球,她的胸部尺寸很可观,乳球都到了相互挤压的程度,隐约在胸罩中挤出一道任何男人看了都像立刻伸进去抓住的沟线来。

   她的手也是无比好看,从年幼时方缇良就觉得好看,洁白无瑕,到现在也好看,仿佛一对精巧美妙的艺术品,连时间也垂怜这双手,不会在它上面留下任何年龄的烙印。

   她的手凉凉的,很绵软,很舒服,指尖的纹路细细摩擦着系带,掌心中央有力,顺滑,没有其他农妇女人因为常年操劳而形成的茧。

   方缇良以前曾偷过欧菈高价买来的丝绸内裤自慰过,那是种产自东方的神奇纺织品,用它自慰,鸡巴就像是被一大团柔滑无比的热奶油包裹住了,整个人都在瞬间飘飘入云端。今天方缇良在费怡阿姨的手上又找到了这种感觉,甚至过之,最初的冰凉过后,是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她甚至用指尖轻轻叩击肉棒,像是音乐家们坐在钢琴前弹奏黑白琴键。

   “呼……”方缇良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原来被女人的手握住,是这种感觉,鸡巴开始有点酥麻了。

   缓慢撸动了三分钟后,费怡知道前戏够了,便翘起食指、无名指和小指,只用中指和大拇指继续旋转着撸动,撸到根部的时候,她会用其它三个指头去拨撩少年的精囊和小腹,撸到龟头的时候,中指和大拇指扣成的环就会嵌进头冠的沟里,快速搓动二十次,其中九浅一紧,然后另一只手轻按马眼处,加以进一步的刺激。

   费怡瞥见了方缇良渐渐加速起伏的胸膛,知道自己已经勾起了他的性欲,当下张开小口探出香舌,舌尖在龟头上慢慢舔舐着,不时渡上去一口晶莹的唾液,好润滑手指撸动的动作。

   一场成熟的性爱,声音也是少不了了。

   啪塔,啪塔,费怡开始上下扇动香舌拍打龟头,舌头扇动的同时也在口中拍打着自己的唾液,一时间,液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啪嗒,啪嗒,仿佛有连绵不断的雨珠拍打。

   “啊呃…噗嘟嘟…啊啊呃……”

   接下来,费怡歪着头,将舌尖抵在马眼处,用舌尖叩开了马眼,一点点伸进去,撑到能撑到的最大程度,那里已经渗出了白色的黏稠浊液。她撸动肉棒,全力用舌尖抵着马眼,同时不断哈气,用呼吸给方缇良带去如坠云端的快意。

   然后,她猛然抽出舌头,乘方缇良快意还未消散的瞬间将整根鸡巴都含进口中!带着丝丝腥味儿的龟头入口,费怡故意轻咬齿关,营造出适当刺激肉棒的压迫感,在肉棒冲入口中的一瞬,两排皎白的贝齿齿尖轻轻刮蹭着肉棒棒身,激起了方缇良征服的欲望!与此同时,香舌两端卷起,形成一个弯道,在方便肉棒进入口腔的同时,也能用上面积蓄已久的口津湿润肉棒。

   噗嗤!

   龟头一下子蹭过口腔中的褶皱,直直冲进了费怡的喉咙深处,粗大的棒身撑的她双颊隆起,而她继续用鼻孔呼着热气,一点点刺激着方缇良的腹部,热气甚至吹进了他的股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费怡适宜地从双唇与肉棒的缝隙中挤出一声悠长的浪叫,双眼眼帘微微垂下,眼镜滑到了鼻梁下,眼波流转,更添风情万种。

   她熟知男人的心思,知道他们最想要什么,这一点上,她要远胜于相对拘谨的欧菈。

   “唔…唔唔…”

   她主动推送双唇,每一次都将鸡巴整根吐出又整根含入,像鲸鱼吸水一样用力吮吸,仿佛那里面装着世界上最美味的汁液,她要全力将它们都榨出来,到最后肉棒上都是亮晶晶的香津!

   “唔唔……唔唔……”

   不知是不是错觉,费怡总感觉鸡巴被吞吐了几次后就会变大一点点。

   在被鸡巴几乎塞满小嘴的情况下,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费怡确实无愧于族中“性爱女猎手”的称号。费怡非常善于用各种声音来提升性爱的快感,肉体的交合是心理刺激,女人百般的媚态是视觉刺激,于是声音就成了重要的一环,即便给男人口交其实并没有太大声音,也要想办法将声音弄大,至于那些勾引和浪叫,妓女都快用烂了。

   “费怡阿姨真是不枉我对你手淫了那么多年啊!”方缇良一边赞叹,一边抓住费怡的头,收腰挺胯,直直往里面捅,主动迎合起她来。

   这个阿姨真是个骚货!还好自己有了那本魔法书,以后一定要去兽人的地方上看看,看看那里的女人有几个都比费怡阿姨还厉害!方缇良面目扭曲。

   “啊…唔唔……小家伙…你…真坏……”

   费怡用淫荡言语挑逗着,玉瓷般的双手也没闲下。刚从撸动中解放出来的时候,费怡就立马身体前倾,用修长的手臂环绕着抱住方缇良的大腿根,用软绵绵的大奶球去磨蹭他的腿,同时两只手绕道屁股后面,抓住他的两瓣臀肉向外拉扯,找准屁眼所在的位置后轻轻揉捏起来。她的手指上还带着一些唾液,它们充当润滑剂的作用,先是将屁眼扩大扩开,然后,费怡将整根中指都捅了进去。

   如果是成年男性,费怡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距离太短了,但方缇良尚还年幼,体格小,不是那种健壮的男生,所以她能很轻易地做到这点,简直轻而易举。

   屁眼里面很温热,指尖传来直肠下意识的蠕动,还有湿漉漉的肠液。费怡一边继续前后含吐炙热的肉棒,一边用中指小心地寻找着那个地方,一点点,一点点……终于,隔着一层膜,她碰到了一个接近板栗大小的东西,心中一喜,当下就轻轻揉了上去。

   “啊!!!”

   方缇良尖叫一声,身体忽然猛地一抽,像是被闪电劈了一般,全靠胯下的费怡支撑着才没有一头栽下去!

   就在刚刚,方缇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快感无法用语言描述,自己过去所有手淫加起来的快意都比不过它分毫!太爽了!太爽了!简直如同天使从云端降下羽翼,指引着他升入天堂!

   方缇良大口喘着气,胯下一片酥爽,他不知道费怡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他根本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刚才那一下差点就将身体里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了出来!起初他还以为是什么调情的新方法,或者费怡阿姨某些特殊的性癖好,可没想到那片肮脏之处里,竟然能有这样的刺激!

   不过他到底还是被契约全面加强过感官和控制力,当下收缩肌肉,凝神,才堪堪得以止住肉棒将要大开龙闸的势头,强撑着没有射精。

   费怡则是一愣,口交的动作不禁顿住。

   方缇良能有这样的反应她一点都不意外,这是她知道的一个小秘密,在男人的屁眼里面,在屁眼和鸡巴中间,存在一个“核”——帝都生物院的学者们称它为“前列腺”,是个很学术的名词——只要将手指伸进去按压那里,男人就会瞬间获得原本要慢慢撸动才能获得的性快感,瞬间鸡巴勃起,将精液都射出去,将性欲都释放。

   这个方法她之前在族中的时候,和父亲哥哥们一起多次试过,百无虚发,当时父亲还评价道“很厉害的感觉,直入人心,比操屄舒服多了”,而在这一带地区,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费怡就将它当作了杀手锏,想出其不意地给方缇良来一下。

   本来在方缇良栽倒的一瞬间她都兴奋地以为要成功了,将鸡巴都吞进口中等待着梦寐以求的射精,可马眼只是流出了一点液体,接着就没了下文,方缇良只是面色一红,借她肩部一撑,旋即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明亮。

   “费怡阿姨!快继续!就像刚才那样!太舒服了!”方缇良抓住费怡的棕色短发,激动到整个人都颤抖,唾沫星子唾了她一脸,“继续!你是最有可能让我射精的!”

   他出声鼓励道。

   费怡的心却寒了下来,如果连“前列腺”都不能让他射出来的话,那么用其他的性技巧,简直是难如登天。

   一个男人,能忍受瞬发的快感而不射精释放了……那他的控制力得恐怖到什么地步?

   费怡第一次对自己的性技巧没了信心。

   “好。”可碍于契约,费怡只能继续取悦方缇良,本来想在他射精后就推倒他,直接坐上去用自己的名器将他征服,现在看来又一次失败了,还被指名道姓地要求玩弄屁眼,其他招式都做不出来。

   方缇良立刻期待地崛起屁股,好让费怡在身后捣弄,她用香津作润滑,少年股间湿漉,凉飕飕的。

   他妈的,这个小屁孩。

   另一边,两米之外。

   在看到自己的儿子方缇良·奥尔森和挚友费怡彻底淫乱后,欧菈也断了最后一丝希望,心中萌发出和方缇良做爱的想法,这想法她以前并不是没有幻想过,比如偶尔看到他的裸体时,可那是也只是想想,现在真到了要肉体相贴做起来的地步,母子相奸,还是令欧菈一阵难以为情。

   “妈妈,费怡阿姨刚才可是让我差点射出来啊,真的,如果我不注意,真的就是只差一点点,您为什么还是无动于衷呢?”方缇良·奥尔森语气中同时兼具着困惑和挑逗。

   言下之意是:欧菈·奥尔森,费怡马上就要成功了,只差临门一脚,你真的就甘愿牺牲自己换她活命吗?你真的,想接受死亡吗?

   “我…我……”欧菈挽着长长的金发,双腿和玉足不自觉地蹭来蹭去,每每有紧张和犹豫的时候,她就会这样。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误以为她穴里塞了什么东西。

   从心底她还是不相信方缇良会杀了自己。

   “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哦。”方缇良色眯眯地盯着母亲欧菈的双腿看,那里穿着高筒吊带丝袜,薄薄的黑色丝袜下隐约可见女人腿部的肉色。

   你已经白白浪费了半小时。

   “我…好吧,可是儿子,你一定要说到做到。”欧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扭扭捏捏地凑上前来,伸手就要去握少年的大肉棒,就像之前费怡做的那样,她可以照猫画虎。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诸多不情愿,可生死面前,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者……只是口一下,能舔到他射精就行,好像也不算太过分,那根大鸡巴,看起来不脏,有经常在洗……

   欧菈在心底羞耻地想着,为自己将要乱伦的想法背书,人总是能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去做某件不情愿的事,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仅仅片刻,自己的转变就会如此之快。她的脸上不禁染起一团红晕,红扑扑的,像连片的火烧云。

   她的手上,还戴着轻薄的白色手套,手套边缘绣着同样白色的蕾丝边,上面用丝线织着绿叶与白鸽。

   “不行哦妈妈,”方缇良却甩了下鸡巴,用龟头狠狠抽打着欧菈精致的脸庞,抽出几道极其淡的红色印记,“口交和用手撸,费怡阿姨已经做过了,你不能和她一样,得换别的体位。”

   他摇摇头,语气平淡,就像是在问欧菈:妈妈我们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欧菈被拍的有些懵,男性鸡巴的腥味和她多年未曾感受过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让她心跳不禁咚咚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这就是男人的味道,自从方缇良父亲过世以来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

   她自认是个欲望比较大的女人,经常用那些小巧精致的情趣玩具自慰,从机器工厂生产的“蒸汽齿轮小跳蛋”到协会女子部出品的“家用附魔活体马屌”,全部都插进过逼里,各类魔药也都喝过。那些东西能以假乱真,但永久是虚假的,她用了太久了,她用它们麻醉自己的欲望,一度都快忘了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

   今天,此刻,方缇良用鸡巴抽醒了她。

   “不能…不能帮你口吗?那,那用什么?”

   欧菈有些呆滞地问,语无伦次,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愤恨。一时间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非常想去触摸自己儿子的鸡巴。

   “妈妈,你是个女人,洞穴长在你身上,这不应该由你问我。”方缇良将鸡巴抵在欧菈唇边,示意她无需多说。

   “下,下面?”欧菈夹紧双腿,面红耳赤,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儿子进去……

   “那…那好吧,我用脚,不过,不能插那里……”欧菈保护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母性的尊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轻轻按住方缇良的肩膀让他躺下,“我…我先给你用脚做吧?以前你父亲在的时候,他最喜欢足交,所以我只擅长这个……”

   “好啊妈妈!”方缇良开心地笑了,欧菈诱人的高跟鞋和黑丝袜,可是他鸡巴最常光顾的物品。

   此刻性幻想逐步成真,怎能不兴奋?

   “只要能让我射精,用脚当然可以。”旋即,方缇良又补充了一句。

   “嗯……”

   欧菈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声,保持平衡,居高临下地将右脚上的白色绿边长筒高跟鞋轻轻踩在了儿子鸡巴上,原本向天树立的鸡巴被踩倒,紧紧贴在方缇良的小腹上,下面被旺盛阴毛遮掩的精囊一览无余,小腹都凹陷下去。

   靴子是牛皮材质的,靴尖如叶,泛着亮色,高跟底则加了缓冲垫片,并不伤肤,欧菈小心地来回揉动右脚,让高跟靴底搓动肉棒棒身的同时,高跟底也能踩在两颗睾丸中间,带去全方面的刺激。

   与此同时,欧菈俯身,食指和大拇指揪起长筒吊带丝袜的边缘,一点点向外拉开,等拉扯到极限长度的时候又忽然松手,尼龙材质的丝袜“啪”地一下弹回去打在她霜白的大腿上,腿部肌肉像被风吹动的清水那样荡起涟漪,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呃……”欧菈微微吃痛,轻吟出声。

   这也是丈夫曾教给她的,他喜欢自己的妻子一边用玉足踩弄自己,一边撕扯把玩着丝袜,那种试探的拉动和吃痛的娇媚,总是能令他满意。

   “妈妈…你…你真美……”

   他们的儿子方缇良很显然也继承了这点色性,他呆呆看着欧菈,看她翘着兰花指舒张玉指,一遍遍重复着拉弹长筒吊带丝袜的动作,腿部渐渐起了一道浅浅的红印。丝袜每一次弹回去的时候,欧菈便别过头去,将头偏倚在肩膀上咬紧牙关,月似的的美眉微蹙,长长的睫毛都随酮体而轻轻颤抖,那么不甘愿,却又那么魅惑,令他联想到某些画家笔下的裸体美人图。

   欧菈的内衣也是黑色的,胸罩将两团巨乳都裹了进去,倒三角式的蕾丝边内裤上分别在双腿根部连着两个吊带,用以和长筒丝袜相连。现在,她绵软、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和胸脯也随着脚下的动作而抖动,一抖一抖的,丰满,丰腴,而好看。

   方缇良从下方仰面看去,看到了那小腹下黑乎乎的神秘地带,分不清是内裤本身的颜色还是她黑黝黝的秘密花园,往上,肚脐眼被下弯的上体挤压成一枚椭圆,像镶嵌在欧菈肚皮上的宝石。再往上,胸罩的边缘,在蕾丝边的掩映下,那两团巨乳大的快要滚了出来。

   啪,啪,啪。

   “啊呃…哼嗯呃呃呃……”

   欧菈朱唇微启,呻吟声在方缇良听来是那样好看,也许自己的母亲有某种SM的倾向,也说不定?他在心里默默想。

   方缇良享受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意,将视线收回,重新投到欧菈修长而又骨肉匀亭的双腿上。那套长筒吊带丝袜是细密渔网式的,上面隐隐纺织着女子婀娜的体态,它富有弹性,很紧致,将欧菈优美的腿型一览无余地勾勒出来:丰腴的大腿,膝盖处的骨骼,还有长鱼般的小腿鱼肉……

   到了踝骨上方五厘处,就是正在他鸡巴上踩踏的长筒高跟靴了,它大约覆盖了欧菈二分之一的小腿,开筒处向上弯成棱形,护住了小腿两侧,黄铜拉链随身体晃动而摇晃。靴子虽然是牛皮材质的,却出人意料地轻薄,没有厚重感,表面都能看见被挤压出来的数道褶皱,它们向两边延伸,看起来像是一条条抽象的翅膀。被这样一双靴子裹住的芊芊玉足,不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风景。

   “唔唔…它好硬……”

   欧菈呢喃着,脚下的力道时大时小,动作幅度时急时缓,很有规律和节奏感,鸡巴在她有些冰冷的高跟靴下被缓缓撸动,就像条大肉虫一样,不断从靴底顽强倔犟地探出龟头来,有时甚至卡在了靴根和坡面靴底的弯曲处,每到这时,欧菈便会左右摇动玉足,一点点呈螺旋状滑上来,带给方缇良感官上莫大的刺激。

   “原来这高跟靴要女人穿上了,才好玩啊……”方缇良也是面色带红,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无法想象那牛皮制成的靴子,相比起女人的身体来又硬又冷,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简直匪夷所思。

   少年不知道的是,欧菈还没有重踩和蹂躏,否则那样造成的疼痛和性奋,将比只是单纯的足交更入人心。

   欧菈足交的时间越久,心中就越奇怪和慌乱,她本想足交到儿子射出来,再进行下一步的玩法,可这通体红红的鸡巴怎么踩怎么玩,就是不射,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射出来,岂不是一直要踩下去?欧菈皱眉,眼神闪躲。

   其实说起来她也是个熟妇,床上本事不说和费怡一样精通但也绝对不差,和丈夫做爱时玩过很多花样,怎么说也不至于这样束手无策。可这次性交的对象是儿子,加上对时间流逝的恐惧和对生死的焦急,情急之下,那些东西都被她忘掉了,变得和初尝禁果的小女生一样。

   “妈妈,现在,我想要看你脱掉靴子……”

   这时方缇良欲意满满的声音幽幽响起,令欧菈如获大赦,她啊哦了几声,手忙脚乱地脱掉白色长筒高跟靴,方缇良伸手将它们接过,捧在手上细细把玩着,将半张脸都埋进靴口。刚脱下来的高跟靴尚还带着欧菈的体温,里面热热的,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汗味,但并没有那种足部被长时间闷闷裹住的异味。或许是跟欧菈爱美,平时很注重足部保养且勤奋清洗靴子有关,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玉足天生没有什么异味——这要等方缇良等会儿品尝过后才知道,反正现在,这双美腿连同它的主人,都是自己的玩物了。

   没有了高跟鞋的遮挡,欧菈的玉足才真正展现出它的美丽。

   她有些局促地并着脚,那双玉足左右匀称,形姿优美,脚踝处踝骨微微突起,长筒吊带丝袜便从那里平整地向下铺去,足背由上到下,坡度斜轻平滑,美若山脊上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雪坡,仿佛任何触碰都是场不可饶恕的亵渎。足背上是五条连接玉趾的跖骨,它们被肌肤贴着隆起,骨形硬朗,丝袜直直覆在上面,在趾骨间的沟壑间隙中留下五道空隙来,从前面看去,就像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脊。

   她的足弓也同样诱人,足后跟圆润,一道曲线从那里向前向上延伸,又在足尖处落下,弧线优美,宛若搭起了一座拱桥,又像天上晴夜里的一弯上弦月,任何学者们穷其一生研究的几何图形都会在那双玉足前黯然失色,它只能出自神之手。

   最后,则是五颗修长的脚趾,长筒吊带丝袜包裹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欧菈身材丰腴,已经被拉伸得有些薄了,渔网变得比其它部位都要宽,所以方缇良能很容易地看见那五颗糖豆般的玉趾,它们一字排开,从可爱的小拇指开始由小到大,由低向高。脚趾甲修剪得圆圆润润,没有锋利的突起,也没有脚皮之类的,上面涂着蓝色的指甲油,和欧菈的眼睛一样是天蓝色的,很美丽,只是它们被黑色的长筒吊带丝袜掩映着,才呈现出一种更深沉的暗蓝色。

   这样一双玉足,有谁能不爱?

   欧菈好像也被这一句话点醒了所有性知识,她解开一条大腿根前的扣子,好脱下左腿的长筒吊带丝袜,将左脚全部暴露出来。没有了丝袜的遮挡,她的左脚更显美丽,足肌白莹,能看见肌肤下淡淡的一脉青色,那是血管,一些地方还有微乎其微的红,那是血液。这一幕便好像站在盛夏清澈的池塘中,一眼望去,光在池底嶙峋,满池鱼儿乱舞。

   圆圆的趾甲盖更是透澈,没有缺口,也没有划痕,一弯月牙静静伏在上面。

   方缇良看得眼睛都快要直了。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脚,比如女同学的,那尚在发育中小脚虽然也美丽,很有青春气息,但还远远无法和面前这双相比。一些女冒险家的脚他也看见过,可她们常年在冒险旅途上颠簸,风餐露宿,脚底肌肤粗糙,鞋子肮脏,有些甚至有异味和老茧,更是没有可比性。

   可是为什么在家里,就感受不到母亲的脚是这样的风采呢?明明很多次,她都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啊?

   在方缇良想的入神,舌头都开始舔舐靴筒里面,舔舐那些香汗的时候,欧菈坐到了他的双腿膝盖处,她张开腿,呈M形那样,将两只玉足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握住那根鸡巴,然后继续如之前那样上下撸动。

   她只脱了左腿的丝袜,右腿依然如故,所以这在方缇良的感官中,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欧菈的左脚脚心绵软,带着她的体温,肌肤因为用力而有些褶皱感,右脚则满是丝袜的顺滑和弹性,丝织品独有的质感贴在肉棒上,又痒又舒服!很难分出哪个好哪个坏,方缇良只觉得一股热意从胯间直直流向腹部,然后流向自己的大脑像一团烟花那样爆开,无数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那被双足尽情玩弄的肉棒后面,双腿大幅度岔开地方,黑色蕾丝内裤的裤带深深陷进腹部和大腿腿根中间的软肉中,反而像是勒起来的一条黑线,让那三角后面漆黑的神秘地带更显诱人。

   “嗯…嗯…唔唔……”

   欧菈抿着唇哼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妩媚而又动听,动听而不太过于刻意,尽量让它听起来像是自己的自然感受。虽然足交好像只会对男性有快感……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微微调整坐姿,双足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同时岔开,两只脚一黑一白,一上一下,扣住了那根大肉棒,两颗足趾头同时施加压力撸动的同时,足心在肉棒上蹭来蹭去,足后跟则缓慢按揉在了根部。

   和刚才费怡的指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在欧菈都气喘吁吁,想要发动总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噗嗤!

   方缇良竟然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牛奶般的白浊像一条喷泉笔直地升入天空,然后又划出一道半圆,直直泼了下来,像是一场精液的雨!精液浇灌下,欧菈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液体,她的金色波浪长发上,她的肩膀上,无一不是又黏又稠的精液在缓缓流淌!精液打在下方的魔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欧菈的双腿处在离肉棒最近的位置,承受的量也自然最多,便是不说那已经被层层叠叠水银般精流淹没的玉足,单说长筒吊带丝袜,片刻间就已经从全黑色变成了黑白相间,暮光被流动的精液反射,熠熠生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甚至有两股精液直接被开闸的马眼喷到了方缇良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剧烈抽搐抖动,精囊随着一挺一挺的下体晃来晃去跳了起来,让他不禁发出一连串杂乱的呻吟。

   欧菈连忙用脚扶正脱离轨道的肉棒,好让它朝天喷射。可射精连绵不断,半天了还是没有迹象,欧菈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下定决心,扑到了儿子身上,将整根鸡巴都吞入口中,让那些精液都射进自己嘴里,射进自己的肚子里。

   母性如此,她担心方缇良这样无节制地下去会遭遇不测。

   精液很热,简直滚烫,量多到让欧菈心惊胆战,正常人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量,简直要把整个肾都射出来了啊喂!有好几次,精液都呛到了她,然后又从鼻孔中流出。

   这惊天动地的一射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止,这时,欧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可想而知里面塞满了多少少年的白浊。即便如此,方缇良的鸡巴依然是勃起的,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他很快回过神来。

   一旁的费怡却是惊疑不定,神色复杂,刚刚她都已经和分身入体性交,在颠鸾倒凤中找好感觉了,离射精真的就只差一点点,可在方缇良本体射精的瞬间,她胯下骑着的分身烟消云散,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既为挚友欧菈能逃离这里而庆幸,又为接下来自己面临的未知命运而担忧,冥冥之中她感到那契约开始履行了,现在只能期望欧菈出去后教廷的人能尽快找到这里,治安官中有高级魔法师,能轻松破解这个小屁孩并不令人好笑的性幻想游戏。

   他之前只说了放走,并未说明其它。

   希望那魔法书只是加重了他的欲望,而非萌生处别的心思……可是为什么他能忍受得了前列腺快感,却忍受不了足交呢?难道因为欧菈是他母亲的缘故吗?

   费怡摇晃着起身,舒展了一下因长时间性交而酸痛的躯体,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眼镜重新戴好,走到欧菈面前,擦去她脸上的精液。

   “快走吧,我的朋友,”费怡咧嘴一笑,掐了掐欧菈黏稠湿漉的脸蛋,“我在这里等你。”

   她机灵地眨了眨眼。

   “谢谢你,费……”欧菈缓过神来,甩去身上的精液,也宛然一笑。可是她刚想伸手去拍费怡的肩,就被滚烫猩红的液体洒了一脸,手呆在空中什么都没有拍到,只抓住了虚无。

   “……怡?”欧菈愣住了。

   她的面前,一只干净的手从后向前直直贯穿了费怡的胸膛,脊椎折断,血液喷涌,胸膛被破开一道骇人的大口!那手拽握着什么东西从费怡饱满的双乳间撕开口子,缓缓伸了出来,伸到欧菈面前,片刻后五指打开,那是……一颗礽在掌心中奋力跳动的心脏!

   “费……怡?”欧菈的微笑凝固了,血泼到他脸上,她闻见了令人作呕的腥味,雪白的齿间都是溅射而来的血珠。

   血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

   “嗬——嗬——嗬——嗬——”

   欧菈机械地抬头,只见费怡泪流满面,五官扭曲,面目狰狞得像教堂壁画上的地狱魔鬼,她正张着嘴剧烈地呼吸着,肺如破损的风箱一样发出骇人的声响,每一次呼吸都不断有血沫和肉块混着细碎的骨渣被喷出,噗嗤、噗嗤、噗嗤,尽数都喷到了欧菈脸上!可不管费怡有多用力,嗓子都像是被石子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呼吸不到更多的空气!

   她碧绿色的瞳孔一如既往地清澈,欧菈在里面看见了自己,一个浑身是血的、呆滞的自己。

   她还看到了不解,迷惑,怨恨,留恋,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噗嗤——那手五指合拢,一点点捏碎了费怡的心脏,然后猛地收回,将连接着心脏的器官一并抽出,伤口中只剩下凌乱破碎的肋骨、气管和其它脏器,少年在伤口那端微笑,躯体中喷涌的血液模糊了他的笑脸。

   方缇良,方缇良·奥尔森。

   “噗嗬嗬嗬噗噗噗呃呃呃呃……”费怡发出最后几声无比幽怨的沉重呼吸声,旋即头一歪,死了。

   临死前,那眼睛还在直直盯着欧菈,眼球突出眼眶,眼球中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

   “这就是输者的代价~”方缇良吹着口哨,轻轻一推,费怡的尸体无力地向前倒去,扑在了欧菈身上。

   她的棕褐色短发依然绵软,尖尖的长耳朵依然余温尚存,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她和费怡闺情正浓的日子,那时在她的小树屋上,每到夜里,她就喜欢这样抱着自己睡觉。欧菈有些嫌热,就奋力推她,笑着问她抱自己干嘛,她的回答永远都是:你软啊,以后你要是生个女儿,我就抱她,嗯,要是男孩,那就算了。

   如今是她们最后一次拥抱了。

   眼镜啪嗒一声摔在地上,镜片四分五裂。

   欧菈看向微笑的方缇良,她如今已形同陌路的儿子。那溅到他胸口的殷血在暮光下是那么刺眼,令欧菈想起很多个日夜前,他在教会学校第一次获得奖励胸针时,那时他也是笑的这么开心,吵着闹着要自己把那枚胸针给他戴上。每天晚上都要带着胸针,才肯尿完尿上床睡觉。

   她记起来了,那胸针上刻着“F&E”,还画着一颗爱心。

   她记起来了,那胸针,也是红色的。

   痛彻心扉。

   【III.母与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神的镰刀面前,欧菈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一把推开费怡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她连爬带滚地逃离方缇良,却脚下一偏,重重摔倒在地。

   “为什么你要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欧菈在地上奋力爬着,几次想站起来,几次都跌倒,手指都深深扣进泥土里,指甲断裂不少,“你为什么杀她……呜呜呜……她是你的……费怡阿姨啊!!!她是那么的喜欢你……呜呜呜……”

   她胯下一湿,黄色的尿液不禁喷了出来,随着她疯狂的爬行而在地上拉出一道尿线。她失禁了。

   “契约就是这样啊妈妈,怎么能说是我杀了她呢,费怡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经常给我带好吃的零食吃,怎么能说是我杀了她呢?”方缇良拽着她的长发强迫她回头,翻开那本魔法书给她看,手上费怡的血都未干涸,“看,第二页写着的,输者死亡啊,这是契约,你赢了,所以她死了。。”

   “所以说,是妈妈您,杀了费怡阿姨啊。”

   他的语气轻飘,恶毒,钻心入骨,仿佛那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蚂蚁。

   他头也不回地挥动法杖,费怡的尸体瞬时被魔法绞杀成无数碎块,血浆漫天泼洒,再也不成人形,只有那褐色的短发依稀可辨头部的位置,那里红色混着白色,是爆裂的脑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欧菈又是一阵尖叫,看向方缇良的眼神带上了恐惧。

   “别杀我…别杀我…儿子…不…方缇良大人…别杀妈…不不不不!不对不对,别杀欧菈,别杀欧菈……欧菈什么都会做……只要方缇良大人想……”

   欧菈的精神终于在双重打击下彻底崩溃了,她语无伦次着,慌忙转身,如之前那样呈M型张开双腿,竭力向外张开,“方缇良大人……操我…操我……操我……只要您想,只要您想,怎么操都行……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方缇良只是蹲在地上把玩着那根魔杖,看都不看她。偶尔他虚挥一下魔杖,都能引起欧菈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

   欧菈神经质地呼着气,撕开自己穿着的贴身内衣,用手去掰自己胯间那毛发旺盛的黑穴,左右手捏住阴唇各向外掰去,曾令方缇良朝思暮想的阴部顿时被掰开一道口子,暗红色的褶皱顺着阴道向内而去,变成一片黑暗,消失不见。

   “啊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方缇良大人!别杀我!!!”见方缇良还是毫无反应,欧菈不禁加大了手上掰穴的动作,惊恐之下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阴唇都被撕裂开来,阴部上血流如注,血液顺着胯沟流进股间,染红了她黑黑的屁眼。

   “不够媚啊。”方缇良还是把玩着那根法杖。

   “够!够!!够!!!”

   恐惧下人的潜力是惊人的,欧菈当即抓住自己规模可观的巨乳,使劲地揉捏起来,将双峰揉捏成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与此同时她双眼向上翻白,竭力张开嘴,让口津自然流出,双腿张得大大的,她甚至还不断收缩屁眼提挺臀部,好让菊花一开一合,作出吞吐的样子。

   “啊~方缇良大人~快来操欧菈~快来~奶子……奶子好痒好痒,要烧起来了……快插欧菈的逼逼和屁眼……啊啊呃呃呃……插眼睛…插耳朵…插鼻孔……”欧菈一脸贱样,完全没了之前的风度和矜持,此刻就是比镇上经验最多接客最丰富的妓女,她的媚态也不相上下。

   “太媚了呢。”方缇良终于抬头,笑意盎然。

   “太媚了…太媚了……”欧菈绝望地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咬着自己的手臂和乳头,去扯自己的头发,“太媚了…不,不不不,欧菈不是婊子…不能太媚了……”

   声音戛然而止,她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神变得慈爱而安详,动作也优雅温舒,只听她抿着唇,用低低的声音呢喃道:

   “唔…和方缇良大人性交什么的…真是不好意思……方缇良大人好坏啊……不过…不过,让儿子回到生养他的地方看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应该……应该没有吧?射精的时候让他注意别射到里面,不要让自己再怀孕,怀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就可以了……”

   瞬间,她就从欲求不满的婊子变成了正为母子乱伦而苦恼作心理斗争的母亲,语气单纯,眼神闪躲。

   “唉,我亲爱的妈妈,早些如此,不就好了么。”方缇良叹了口气,起身,他要的,就是让欧菈心甘情愿的说出这些话,包括突然射精也在他的计划内。

   “妈妈,想让我用鸡巴操你么?”他问。

   “想!想!欧菈给您怀孩子!全部射进去!”欧菈疯狂点头,一脸期待。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一身血污精污泥污的欧菈,魔法杖轻舞,给她下了个邪恶咒语。

   “从现在起,欧菈可要忍住不高潮了,高潮的话,可是会一直潮喷到全身脱水而死哦。”方缇良趴到欧菈身上,也不在意那些脏污,直接拨开那些碍事的浓密阴毛,将鸡巴狠狠插了进去,“来,妈妈,操你,如你所愿。”

   “什…什么?脱…脱水?”欧菈一愣,可方缇良哪里管她,径自埋头冲锋了起来。

   欧菈的阴道兼具紧致和宽阔,宽阔是因为她经常有性生活且早已被破了处女身,紧致是因为常年性生活质量不高,所以才保留了这种处女和欲女集一身的神奇景象。

   “啊……嘶……”欧菈的阴道很热,一环环的阴壁褶皱,一点点插进去很有层次感,紧致的感觉会从龟头一直挤压到根部,这是那些情趣玩具远不能带给方缇良的感觉,这是真正属于女人的、属于自己母亲的感觉。

   “啊~啊啊~哦~大鸡巴……大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热……好硬……”

   方缇良能感到她在拼尽全力控制着阴部肌肉的收缩,她一边大声浪叫,揉着双乳,一边将修长的双腿弯曲,从背后搭在方缇良身上,不断用长腿和丝袜摩擦着他的脊背,偶尔脚尖还伸进了他的股间,好一阵拨撩。

   “啊呃!!痛!痛!!”

   欧菈忽然别过头去,因为鸡巴已经直直顶到了她的子宫上,回到了这个曾生养他的地方。方缇良开始收腰,提胯,接着送胯,用力催动下半身,不断将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插进去又抽出来,满耳都是女人的淫言荡语和淫液在阴道中被肉棒挤压摩擦的“啪啪”和“噗嗤”声响,淫靡至极!

   欧菈表面上无比享受,可在心里,她拼命地克制着自己,拼命地去向那些难受与不快的事,甚至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刚才费怡被杀死的血腥一幕,只为了让这些情感冲去快意,尽量不让自己高潮。这样做很令她愧疚,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一定不要高潮,一定不要,脱水死掉的话,身体都会变成一具再也无人问津的干尸吧?

   对不起,费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在心里默默地哀悼。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哼……”

   她在嘴上大声地浪叫。

   “想忍啊,妈妈?”快感像浪潮一样洗刷着方缇良的男孩,他狞笑着,胯下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子宫,然后又整根抽出,他的力气仿佛永无止境,渐渐地,欧菈的阴唇因为鸡巴过快过多的摩擦,都被插到红肿起来!

   忍住,忍住,欧菈,忍住!

   欧菈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啊…还要…还要…方缇良爸爸…还要更多…插死我…操烂我……”

   嘴上所喊让她神情恍惚,分不清到底哪一边才是真实,才是自己所要,所想,所应做。

   “给我射!”九次浅插后,方缇良忽然怒吼一声,用尽全部力气将鸡巴顶了进去!这一下力气之大,速度之快,势头之猛烈,甚至一度都顶的欧菈子宫都凹陷下去!

   “哦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欧菈再也忍受不住快意,心中的那根弦,绷断了。

   噗嗤!噗嗤!

   大量的淫水从阴道中喷了出来!甚至连鸡巴都一度被冲出了阴道!极致的快意下欧菈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胯下和阴部一抽一跳,一抽一跳,不断向外蠕动,将大滩大滩晶莹的淫水喷了出来!这水永无止境,到最后,欧菈的下半身都不可自控地抽搐着,淫水打湿了周围的一切。

   她的命运,就在此刻进入了死神开辟的赛道,喷涌的淫水,是最后的倒计时。

   她的脑海中也像是有思维形成的淫水在喷涌,从大脑喷遍全身,整个身体都是暖洋洋的,四肢百骸阵阵酥麻,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仿佛世界都离自己而去——不,是世界上的一切消失了,她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鸡巴,那根能送她入天堂的,能带给她极乐之欢愉的鸡巴!

   “这就是会潮喷的名器么……”

   方缇良赞叹,他也射精了,精液和淫水交融,便如很多年前,欧菈和丈夫成婚的那个夜晚,那夜也是如此,他们夫妻二人身体交合,情意相同,那时,交融的淫水和精液孕育了方缇良。

   孕育了方缇良·奥尔森。

   多少年后,他挺着枪,荣归故里,以此回报母亲的爱。

   “插我…插我……好儿子……操死我……快操死我……”快感冲垮思绪,欧菈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下意识地重复着这几句求操的淫荡词汇。

   “欧菈妈妈可是在潮喷哦,太湿了,也太滑了,这让儿子的大鸡巴怎么插进去呢?”方缇良眯着眼。

   “屁眼……屁眼……插屁眼……骚屁眼……插死我……好儿子……”在性欲惊人的驱使下,欧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几次提臀才弄好,她背对着方缇良,高高撅着蜜臀,竭力张开屁眼,渴求插入。

   “插……欧菈的……的屁眼……”

   说完这句话,欧菈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就那么高高撅着翘动的屁股等待插入,一动也不动,身体全面瘫软,像个只会呼吸的死人。

   “真是个婊子啊,我的妈妈。”方缇良加重了语气,伸手从欧菈的阴道口接了一些淫水,另一只手扩开她的屁眼,将淫水都灌了进去,然后乘着润滑的瞬间,提枪狠狠插入。

   噗嗤……

   龟头入臀,左右两瓣肥大的臀瓣挤压着肉棒棒身,欧菈的蜜臀还未开发过,很是紧致,很是诱人。方缇良喜欢这感觉,喜欢这粗暴开拓的感觉,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勇猛的开拓者,或者海上面对滔天巨浪时一往无前的勇士。当下他就将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欧菈的屁眼当下就裂开了,像朵菊花一样裂开、绽放,流淌的血液就是沿着那菊花勾勒出的红色花瓣。

   肛裂。

   血液染红了方缇良的肉棒,像是将军身上披着的红缨。

   这痛楚换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不过欧菈只是蜜臀下意识地抖动了两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她和死人的区别,也就只剩下体温和呼吸了。

   里面,除了刚刚灌进去的一些淫水,还有欧菈本身的肠液,它们混合着,得以让方缇良的鸡巴在前进路上没有阻碍。而且因为这次是冒险,欧菈一路上所吃的都是能量食品,并不需要消化和排泄(那样会引来不必要的危险),所以她的肠道内很是宽阔,没有阻碍。

   插入直肠,鸡巴四面八方都是软绵绵的,没有阴道的褶皱,比之更胜一筹。

   这就是女人的屁眼,这就是女人的下体,这就是他亲爱的妈妈,欧菈。此时此刻,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滋味,他都尝过了。

   “呼……”

   方缇良也不再多想,埋头享受起来,至少在此刻,欧菈的身体,只为他一个人而生,不是么?

   风轻轻地吹,临海一如既往地翻涌,万叶声滔天,仿若一曲终天齐鸣的谢幕曲。

   远方,天垂日暮。

   【IV.F&E】

   “罪犯方缇良·奥尔森,十六岁,欧菈·奥尔森之子,若丁镇教会学校高年级生,曾获……

   “三天前,在暮色森林风起地,你暗算管理员,偷盗图书馆禁书,并违法擅用禁咒杀害、奸淫了欧菈·奥尔森和费怡·戴维斯,触犯了《帝国-教廷联合律令》中的……

   “现判决你肉体执行绞刑,骨灰撒入巫林血池,灵魂投入深渊牢狱……

   “不可违抗,立即执行!”

   治安官合上那本厚厚的《律令》,声音肃穆。

   “阿门!”神父低呼。

   “阿门!”众人高呼。

   阴云遮日。若丁镇上,居民们围在广场中,难以置信地看着邢台上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禁锢躯体的少年,那个镇上居民有口皆碑的好孩子,无数少女情窦初开时的梦中人,最有可能前往圣城进修的优秀学生……都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所有人都低头,在胸前画着十字,为已逝之人默哀。

   “方缇良·奥尔森,你的行为同样严重触犯了教令,为主授神意所不容,本按律令,罪无可恕,然我主悲慈,心怀祂的造物与子民,许准你偿罪前最后一个愿望。”

   神父抚摸着胸前的十字架挂坠。

   “愿望啊……嗯,我想要一个胸针,就在家里,离这里不远,神父大人您能派人带给我么?”

   方缇良微笑,露出一口被打碎的断牙,他稍加思索,将胸针的大致样子说了一遍。

   “准。”

   神父收起挂坠。片刻后他将胸针递给方缇良,那是个做工很普通的胸针,由教会学校颁发,上面用沾了附魔药水的羽毛笔画着一个会动的笑脸。这种小玩具很常见,每年都会向优秀的孩子们送出几十枚,作为奖励。神父想起来了,几年前,方缇良尚且年幼时,这胸针就是由自己亲手颁发给他的,当时两个女人拉着他的手,天很晴,夏天的阳光是那么炽热,蝉鸣也压不过男孩的欢声笑语。

   “您能帮我挂上么?就让主的光辉最后一次闪耀我吧?”

   方缇良依然微笑,咳出零星的血块。他全身的骨头都已经在逃亡时被愤怒至极、嫉恶如仇的治安官尽数打碎了,被捕后四肢又用生了锈的钢钉拼接起来,脖子以下,动弹不得。

   神父叹了口气,收起思绪,上前给他别上胸针,就在胸针刚刚别好的那一刻,方缇良忽然猛地前扑,一口咬掉了神父的耳朵!

   神父惨叫起来,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了一下。

   “哈利路亚!哈哈哈哈哈!哈利路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癫狂地笑着,咀嚼着口中的半只耳朵,像个疯子。

   神父黏稠的血液打落在那枚胸针上,溅开一朵红色的花。

   那胸针上,刻着“F&E”——方缇良·奥尔森&欧菈·奥尔森。

   中间,是一张笑脸,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刺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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