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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魔鬼和蓝天使

  从那一次开始之后,他就经常在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被邀请出去。

   这次也一样。

   “赢了!”

   博士听到她的欢呼叹了口气,他的叹息在空气中凝结出淡淡的白雾,旅馆的空调还是很足的。

   在这个雾气中她蓝色的眼睛凑近了,乌黑细密的睫毛在眼帘轻轻刷动,雾气一样的光泽在眼睫下闪动着。

   “怎么样,博士?“

   当她靠近时,莫斯提马潮湿温热呼吸中和了他寒冷的气息,她在室内脱下了那旅行的厚实外套,不过除了脸,光洁白皙的脖颈线条依然是唯一暴露在衣服外的了。

   他稍稍用指尖捏了捏自己僵硬的额面,放下手中的纸牌表示认输。

   “嗯哼,”她肆意地笑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垫着后背的枕头。”我可找能天使练了好久。“

   ”下回下棋吗?“他以一贯机械音般沙哑,清冷的声音问到。

   ”不要。“长角的天使扔下卡牌,吐了吐舌头,柔软的舌尖像是嘴唇上滑过的一滴蓝黑的墨水,很快缩了回去。“唯独这个不要,答应好的惩罚呢。”

   他也笑了起来,博士的笑容总是有些迟缓和轻细,似乎他要慢慢思考和反应,来做出这个举动,所以他的笑总是柔和的,但和凉水一样。

   “冰沙。”

   “对,亲自做。”莫斯提马郑重地点点头,嘴角始终挑着快乐的线条。

   博士眨了眨眼,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思考的一丝凝滞,而她特别喜欢看这点,就像孩子对发条玩偶的乐趣。

   他走下床,那条覆盖着结霜一样的长尾也环环擦过床单,垂落而下。

   莫斯提马盯着它,笑眯眯地歪过头。

   他瘦削高挑的身形支撑起淡色的衬衫和外套,从后背隐约可以看见那肩胛上的,昆虫一样的淡蓝色甲壳,以及顺着脊椎蔓延的,凸起的冰刺长尾。

   莫斯提马伸出手指悠闲地搭起框架,把他装裱在自己细长,白皙的手指里面。

   “要什么酱汁。“他转过头,现在这张照片让她更满意了。

   “红色沙梅~”莫斯提马轻哼着,把下颔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虽然我更喜欢蓝色夏威夷。”

   ”所以你舌头那么蓝。“他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揶揄的情绪,只是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将冰块在清凉的碰撞声中放好。

   他们之间弥漫起舒心的安静,博士不是一个擅长制造热闹的人,他在平时更像是台精密的钟表,蓝钢与发条,齿轮与机关无声转动着,传递出让人安心或焦躁的信号。

   他知道她是一个冷漠,淡泊的人,大部分时候其实她不会掩饰这一点,所以那时候他的态度让她有些意外。

   【“也许我们挺像的?”

   “你和我不一样哦,博士。”

   “你只是不了解而已,我是不需要。”】

   莫斯提马在床单上晃悠了一会儿双腿,她紫黑色的尾巴在小腿腹上缠绕,放松,缠绕,反复几次。

   “还没好吗?”

   “没有。“他笑了起来,依然是淡淡的凉水。他的眼框中,虹膜与瞳孔没有区分,全是一团浓墨的深蓝冰块。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听到她的脚步,轻盈,安静,没有实感。

   “还要多久?”

   莫斯提马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但双手却落在了他的腰上,在那敏感的肉上,手指一点点敲击,痒痒地按摩着。

   “9分钟……?”博士的语调带上一丝迟疑。

   “那你只需要在这里等这个机器了?”

   “理论上是……”他判断了一下,开口。

   然后她的嘴唇就紧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蓝色的毒蛇一样紧紧咬着,柔滑的舌面与光滑冰凉的皮肤摩擦,滑动。博士的视线和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但莫斯提马不断轻声吮吸,舔舐着他的皮肤时候,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

   他的齿轮卡壳了,这让她跃起了一种介于兴奋与好奇之间的温度。

   莫斯提马抓住他的衬衫,比起拉扯他,更多的是把自己推了过来,把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

   她淫秽的吮吸让他喘不过气来。更重要的是,当莫斯提马慢慢地把嘴唇拉到他的脖子上,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地咬着他的皮肤,给他做上湿漉漉的记号。

   机器的声音是聒噪的,但他被她拉入一个安静,闷热的单独空间,只能听到他们之间靡靡的声响。

   ”你真是不会拒绝人,博士。“

   在她咬他的耳垂之前,将一个轻柔的,喘息的笑声从她的嘴唇中放出。当莫斯提马顽皮地吻他的耳朵时,她高兴地看着他在平淡表情下的颤抖。

   莫斯提马记得她第一次看到博士的脸,那时候他在被嘉维尔缝合伤口,那时候他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尽管血肉模糊,外翻的皮肤下甚至都能看见骨骼的轮廓。哪怕嘉维尔那粗暴的脾气也没让他有所变化。

   他们有时候怕博士,他似乎是穿戴着自己的皮囊,某个更冰冷的东西存在其下。

   不过莫斯提马知道,她了解他那机关下的,带有温度的精灵。

   她的舌头伸出来,慢慢地探着他的耳朵。从这么近的地方,他可以很近距离地听到她舌尖湿润的,舔过的吱呀声,在他耳边喘息扭动,迫使他去听那些淫荡的、令人兴奋的声音。

   “可怜的萨卡兹博士。”

   ”不是萨卡兹,是魔鬼。“他认真地强调,死寂的尾巴突然抽搐了一下。

   “嗯~魔鬼先生”莫斯蒂玛含着热气与潮湿地对着他的耳朵呻吟,她的轻笑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那也许我可以救赎你“

   她的舌头慢慢地顺着他的耳朵发出粘稠的气泡声。“……或者你也可以让我堕落。”

   博士脸红了,虽然他没有流露在那苍白的面容上,但她感觉的出来,莫斯蒂玛咯咯地笑了一声,蓝发的堕天使又一次亲了下他的耳朵,她的舌头也冲着那只耳朵探去,耳中充满了湿淋淋的舌头吱吱声,那淫秽的声音让他浑身发热,心烦意乱。

   ”莫斯提马。“他叫了她的名字,带着一种坎坷,不知是哀求她停下还是继续。

   这正是莫斯提马所希望的,她没有中断她的笑容,右手挑逗性地伸出指尖,柔和地顺着他的腰腹滑落,直到没入他的裤腰,发出一种满足的咯咯笑。他在她的抚摸下喘息,而她却沉默了下来——突然把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身体一下僵住了,她咬着他的嘴唇低笑着,她的眼睛比他眼上的深蓝更清澈,像是跳动的浮光。

   \\"放轻松,\\"

   当她低语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时,她的舌头很快就加入进来,用淫秽的声音逗弄他的耳朵。他勉强靠在厨边,用手支撑着自己,莫斯提马轻松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他发硬的性器拉了出来,微笑着抚摸,她的手又软又细,带着些许弹性摩擦着,她温柔的抚摸动作很快使他完全挺直,抽搐不止,这正是莫斯提马期盼的。

   ”有的时候你真幸亏不是个女孩,博士。“蓝天使将头闷在他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薄荷的味道,嗯,别反驳我,博士,你知道有些女干员其实更想戴上玩具来欺负你吗……”

   她威胁般地舔了舔他的脖子,用力往前压撞了一下,他们的大腿交叉在一起,她裸露的长腿带着修长与紧致的光滑压迫着他的腿弯,那条萨卡兹的肉尾探入他的裤腿绞索。适当的凸起在背后挤压,变形,让他能感受到软脂触感中的一丝硬挺。莫斯提马蓝色的发丝垂落到了他的嘴唇边,酥痒痒的。“我也是~”

   ”或者你其实希望我干你?“莫斯提马调高了声调,得意地感受到他脉搏剧烈的跳动,她的手上下动得更快了,握得也更紧,尽管分泌的黏滑让她的几次撸动差点脱手。

   他咬住牙齿,但无法抑制住他的喘息;当莫斯提马把手指尖滑动刮过他肉柱上的神经时,一连串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声从他牙缝中逃逸出来。这感觉比他自己做的好……太多,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把他的下体拉了下来,每次都在手腕上轻轻扭动一下——让一阵快感从他的身体里涌出,融化了他的思想。

   他的尾巴一下下拍打着地面,不像很多干员在兴奋时灵活,高频率地抽搐,他的冰尾有节奏地反应着。

   “我不知道。”他实话实说,魔鬼从不说谎。

   莫斯蒂玛只是笑了笑,捏着他的肉冠。她纤细的拇指垂下来,开始在其最尖上搓着淫靡的圆圈,她的另外四个手指仍然紧紧地抓住肉柱,猛地拖拽下来;强烈的刺激使他很难站直。她给他来回撸动,手淫着,强迫让他听到她能听到的所有声音,她急促的手速使他气喘吁吁,性器在她温暖的手掌上跳动。

   “真难受。”莫斯蒂玛调侃地对他的脖子吸气,亲吻他的颈静脉。“我的手感觉好吗?博士“

   “是……”他缺水般地说到,颤抖着,发出一种冬天蟋蟀可怜的声音,她又用大拇指搓指尖,刺激着他的冠口与缝隙,粘稠的分泌使得她必须用紧了手指。

   机械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他抽回了他的快感,迷乱,如同收起一张牌一样简单。

   “好了。”

   “不急。”莫斯提马懒洋洋地把头枕在他的肩头,眼睛促狭地眯起,嘴唇在他的肩胛滑动,轻柔啃咬。“等这里好了。”

   她收拢手指,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抽了回来,一下在他的下身末端卷住,蠕动的肉感猛地在性器的末端圈圈勒紧,束缚,随着先走汁的涂抹,好像她细密,湿润的亲吻落在上面。

   莫斯提马满意地感受到那张牌再次被放在了桌上,堂而皇之的,她用溢出的汁液在肉面来回涂抹,抚摸,引导着,按摩着,动作逐渐加快,加大。手掌近乎浸泡在乱糟糟的潮湿中,挤压着尖端,慢慢地将他碾碎,强迫魔鬼向堕天使祈求。

   “好了,来,一,二,听话……”她嘶哑,以冰冷柔和地语气在耳内命令道,伴随着热气,湿润的呼吸和舔舐。

   他在放弃时总是出奇的安静,但她抱着他,感受着他开始发烫的体温,拍打无力的尾巴,那些反应着颤抖和快感的鳞片与甲壳,以及在她指尖溢出的一滚滚粘稠与流感。

   “洗个手再吃。”他冷静地说到,莫斯提马点点头,安抚一样地叼住他的耳垂。

  

   …………………………………………………………………………

   “很喜欢吗?”

   他看着莫斯提马满足而飞快地一勺勺把晶莹的糖浆与冰粒塞进嘴里,自己则只是用勺子搅拌着碗,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她停下挖刨冰的举动,

   “那肯定,”莫斯提马眯起眼睛,随着懒腰发出一声猫咪一样的长音。“这里的枫糖浆和刨冰是绝配。”

   他呆呆地看了看刨冰和透明的金色糖浆,也咬了一口。

   她咯咯笑着。

   ”喂,博士,红了吗?“他顺着她的声音抬起头,看到莫斯提马张开嘴唇,将舌尖吐出,她特意将叉开的手指压在唇边。

   ”没有。“他认真地回答。”还是蓝的。“

   ”是吗~“莫斯提马没有把舌头收回去,所以说话带上了模糊的错杂。”你也给我看看。“

   他吐出了分叉的细长舌头,与她那奇特的蓝色舌头相反,他的舌尖细长,分叉,鲜艳的像是流出的血丝。

   ”你说,“莫斯提马的一只胳膊懒洋洋地伸到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当他往后靠时,她懒洋洋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缓缓揉搓,她似乎一直很喜欢他的头发,像是抚摸家猫。”这个时候接吻会不会有刨冰的味道。“

   她不是个疑问句。

   她柔软而具有弹性地嘴唇和第一次那样,诱惑而带有报复性地咬了一下。

   就在他准备做出回应的时候,她那蓝色的舌头滑了出来,舔着她和他的嘴唇。”什么味道?“

   ”薄荷味。“

   \\u0027\\u0027撒谎,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莫斯蒂玛轻快地向他眨了眨眼,这让他底下头,揉搓着自己的手指。

   ”好~再来一次,这次把舌头好好为我伸出来。”

   她用手指扣住他的下颔,他顺从地探出蛇信

   莫斯蒂玛的嘴唇贴在他的下唇上,又吻了一次,那湿漉漉的接吻声几乎让糖浆的气息化为实质。

   当这次她放开他的时候,气泡在唇间的唾液中轻轻炸开,发出细碎的破裂声。

   “尝到了吗?”

   他诚实地告诉了她,他很少撒谎,魔鬼遵守约定。

   ”还能再来一次吗?“莫斯提马的舌根从他的蛇信尖端拖开。

   ”就算你说不,我也会继续的。“

   莫斯提马用舌尖牢牢地压住他的舌面,嘴唇带着潮湿的粘性使得根本无法分开。

   她带着一种贪婪再他口腔中肆意,压榨着他的气息,品尝,柔滑的舌面一次次刮缠着他无力的叉舌

   他睁开眼,在她含笑的蓝色眼眸下又缓缓闭了起来,

   “好吃吗?”

   她爬上了他的身体,她柔软的手滑过他的胸口,一直滑到他的肩膀上——最后一下把他推到沙发上,他眨了眨眼,然而,当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看到他因情欲不由得服从的样子,低声尖锐地笑了起来。

   “嗯~”堕天使耸了耸肩,脱下厚重的夹克衫,把它扔到地板上,双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手指一直伸到腰上,将内衬的套衫拉起。

   她把大拇指伸进短裤里,把其拉下来,露出了镶着蕾丝边的深蓝色内衣。

   莫斯提马懒洋洋地把短裤踢掉,任由它落在地毯上,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跨在他身上,把自己放在他那仍然坚硬的性器的正上方,她从来没有把那迷人的蓝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嗯,很好,还是硬的~”莫斯提马在喘息中调侃着,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眼框,欣赏着他蓝黑色的怪异眼瞳“试着让我坚持足够长的时间,好吗?”

   他点了点头。

   蓝发的堕天使女孩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她抓住自己的花边内裤的前端,拉到一边。当她光滑的穴口显露出来时,欲望在他体内涌动,她那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肉棒,把它引向她的阴缝——当他的肉冠碰到她的皱褶时,他细碎地喘息。她摇了摇自己的臀部,轻轻地用他的尖端摩擦着穴口与阴蒂;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她就开始了。

   \\u0027\\u0027啊,神啊~”莫斯提马咬着她的嘴唇,亵渎地祈祷,他的下体顺滑地挤进了她的肉穴内,他们的混合液体让下体在她的阴壁内轻松地扩张开。

   他们都无法抑制自己因快感而起的呻吟,莫斯提马潮湿与紧绷腔道逐渐吞没了他下身越来越多的部分,直到三分之二被她紧缩而蠕动的小穴紧紧吞没。莫斯蒂玛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身体向前倾了一点,当她紧紧地,肉穴内的层层都在肉棒上吮吸,研磨时,她发出了一声灼热的呻吟——她的腔道内收缩着,包裹着他敏感的下体时,快感融化了他的思想,尤其当他的位置让他看到他在她体内滑动的淫靡景象时,情况就加倍了。

   莫斯蒂玛舔了舔嘴唇,朝他笑了一下,她把膝盖伸进沙发里,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她开始动起来,在他的下身来回碰撞,当她滑回他的胯部时,她的内壁紧紧地围绕着他的性器,但当她放松下来时,那抽插反而加快了速度,一次次捣弄着穴内的软肉。

   她懒洋洋地上下晃动时,她的微笑变成了欲望的呻吟,把自己顽皮和粗暴的一面倾泻在他的身上,以娴熟的经验移动她的臀部,很容易从他的嘴唇中压迫出一串紧张的喘息声。

   “提马。”他抓着她挺翘,像是白石一样的后臀,发出虚弱,无助的声音”莫斯蒂玛……”

   \\u0027\\u0027嗯?喜欢吗?博士。“莫斯提马揶揄地拉伸着腰,向后靠着,蓝发披散而下,随着动作不断分开,合拢。双手按压在他的膝盖上——让她后仰着骑着他的下体,翘起臀部,迷乱地叹了口气。

   她臀部移动的方式与速度,使她愉快地一次次吞没与套弄他的性器,挤压他的下体与她穴内的肉隙,她的尾巴在自己的尾椎上抽搐般地磨蹭着,来回甩动,悬浮的奇特残翼也因为剧烈地上下起伏而晃动。

   “没关系。“他只是这么说到,用冰蓝的,相对巨大的长尾温柔地环绕住了她的腰腹。

   她的动作和神情都愣了一下,在一个瞬间,她微微撇下睫毛,泄露出一种寥落的色彩。

   “还不错……”莫斯提马喘了口气,坐得更直了,她扭了一下臀部。”不过,你还能更帮帮我~\\u0027\\u0027

   莫斯提马颤抖着手指,俯下身去摩擦阴蒂,她的臀部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弯曲,绷紧。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衫上滑了下来,开始为自己手淫,在她跳到他的肉棒身上时发出强烈的呻吟——当她抚摸自己时,莫斯提马兴奋地向前倾斜,她的穴腔在他搏动的下体上愈发绞紧。

   临近高潮时,她那晃动的臀部因为僵硬轻微作响,快乐的电流瘫软了她的肌肉,当她气喘吁吁地上下挪动的时候,她的阴唇闪烁着兴奋的,潮湿的光泽,

   他配合地抓住她的臀部,翘起臀部,安静地把下体一下扎进她紧绷的腔内与宫口。莫斯提马尖叫着,深深地呻吟着作为回应,她越来越快地把自己抬起坐下,落在他的身体上,交合处随着性爱的节奏拍打在一起。

   \\u0027\\u0027嗯……”莫斯提马使劲咬着下唇,眼睛紧闭着。”来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跳,在高潮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内里也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褶皱全方位地挤压着,把他也推到了高潮,快感在他身上飞快地窜过,促使一股股地粘稠抛洒,流射,这种侵入的负荷使莫斯提马扣紧了手指,大口呼吸着,当她绷紧敏感的腿间肌肉放松时,她颤抖着,把他的下体挤出最后一丝。

   这次不是在办公室,也不是在她岛上的房间,所以当莫斯提马从高潮的半哭半尖叫中缓缓放松后,她没有急着从他身上离开,而是继续拉着他倒在松软的沙发上,静静喘息着。

   他很凉,但和那个白兔子不一样。

   “有时候你该主动点,博士。”她躺着的位置比他高,所以莫斯提马用手揽住了他的头,让他的呼吸在自己的乳间瘙痒。

   “那你希望哪种形式。”

   他的话惹她又笑出了声,尤其是他是在不开玩笑地问。

   ”比如第一次的时候你让我帮你舔……“他毫无起伏地说到

   莫斯提马突然咳嗽起来,悠然的脸上头一次流露出尴尬的神色。她翻过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压住他的嘴。

   “别说了,”

   他立刻闭上嘴。

   “对不起。”她突然说到,再次用手指穿插在他的头发中,安抚孩子一样晃动,抓着他的犄角。

   “为什么?”他带着一种好奇抬起头。”从理论上那不是我第一次,只不过是记忆缺失后的第一次行为,你不需要产生负罪感或者道歉。“

   “也许是我怕人嫉妒,“莫斯马促狭地笑了笑。”而且第一次老实说对博士你干的挺过分的。“

   他迷茫地歪了歪头。

   “其实我没感觉什么讨厌的,如果你喜欢的话。”

   他始终是这样,不知拒绝。

   魔鬼如此诱惑人签订契约。

   他突然被莫斯提马的手拉下,她的双腿跨过他的脖颈,让他的嘴唇顺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滑下,被她修长有力的大腿环住。

   ”这可是你说的。“

   莫斯提马顽皮地抓住他的犄角,充满欲望地嘶哑说到。

   当他无声地开始时,堕天使任由自己再次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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